萧月痴迷的看着女人,粉雕玉琢,浓妆艳抹的细嫩小脸蛋
内心有种想要与之融为一体的罪恶冲动,念头一次两次……
穿梭于理智控制不住的昏聩边缘,噗通噗通……画出来的形状。
就像是岩画里的一个原始人,在被一头野兽追赶,稍加不留神,就有可能被野兽吞噬。
萧月面部肌肉僵硬,没经过沈仲丘的同意,只是想单纯的亲她一口。
情不自禁,稀里糊涂的把嘴唇印在了女人,一直流淌眼泪的美眸之上,关键吻技还很娴熟的,把泪水给舔干了。
“别哭了,跟着我,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风光的女人。”
沈仲丘以为他在耍流氓,不以为然,心中觉得对方不过是个有点实力的登徒子罢了。
只因一面之缘,就垂涎她的美色,等过段时间玩腻了,指不定就找个理由,把自己甩了。
谈爱情,呵呵!鬼才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呢!
沈仲丘两眼翻白,傲娇的跪坐在地上,怄气道:
“主人,你究竟喜欢仲丘哪里?仲丘改还不行吗?”
“你的胸好大啊!”萧月鼻翼微扩,愣神的对着一对白花花的肉蒲团,有感而发。
这颇显突兀的回答,让沈仲丘甚是迷惑的摸不着头脑,显然她还不知道。
萧月那两只亮堂堂的血玉法目,亦有透视效果。
“你在说什么啊!谁的胸好大!”
“呃!门外有人在偷听,我在扰乱他们的注意力,哈哈哈……”
萧月前言不搭后语,笑哈哈的眯了眯眼,单掌用力吸开房门,请沁心和吕上行夫妇二人进来谈话。
妇人发现自己的偷听行为已经暴露,一脸毕恭毕敬的,走到沈仲丘面前施礼叩拜,并搀扶她起来。
窃窃私语的讲道:
“大小姐,你怎么被这人给抓了,怪不得坊间传闻,流云观副观主神秘失踪,我还以为是讹传,原来……”
“嘘!”沈仲丘好像认识这家典当行的夫妻二人,俏脸也是猝不及防的羞红了起来。
房间气氛尴尬闷热,吕上行圆滚滚的大肚子,在这局促的房间里,笨拙的用竹竿撑起四扇窗帘。
迫切的想要知道,堂堂流云观副观主,怎会沦落至此。
他年轻时曾受过流云观一些恩惠,眼见当年恩人的女儿身陷囹圄,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大汉怒目圆睁的把沈仲丘护在身后,不满的说道:
“好小子,竟敢欺负我家大小姐,麻烦你从这间屋子出去,下楼往南转走十步离开,否则,你滴下场会很惨!”
萧月忍着笑意,犹豫片刻,旋即,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吕上行左半张脸颊上。
打得他两眼冒金星,心气一下蔫了大半截的,后退了好几步。
“唉唉唉!我说你这人,怎的如此霸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们家掌柜子见你可怜,好意收留,没想到竟是个狼子野心的害人精!”
沁心见自己男人被打,气哄哄的隔着空气,指责道。
萧月并未对自己打人的行为感到愧疚,随手掏出从他们家买来的多余法器,尽数返还。
恩怨分明的讲道。
“是他对我不敬在先,当然我也有点冲动,等日后我发达了,会加倍补偿你们的,另外,你们知道一个叫苍起溟的人吗?”
沈仲丘听到此人名讳,当场一惊,她从小就从父母口中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