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张星彩有些疑惑,“我好像没有昏迷,只是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还见了一个奇怪的人。”
“啊?”侍书擦了擦眼泪,“小姐,你刚刚做梦了吧?”
然后她端来一碗药来,苦涩的气味一下惊醒了张星彩迷茫的精神。
侍书小心翼翼的说:“小姐,这是大夫开的安神的药,刚刚煎好。你醒了,就赶紧喝了吧。”
看着漆黑的中药水,张星彩连连摆手:“我没病!吃什么药啊!我不喝!”
说罢,张星彩掀起被子,就要跳下床证明自己没病。
可被子刚刚掀开,一个书包赫然出现在了被子下面,张星彩愣住了。
“小姐这是什么啊?我扶你躺下的时候,被子里面没东西啊?”
“这个东西叫书包。”张星彩呆呆的回答道,然后她伸手拉开了书包拉链。
AD钙奶、香蕉、苹果、平板电脑,一样样东西被张星彩拿了出来。
“我没做梦,没做梦。”她喃喃自语道。
侍书很奇怪,更有些害怕,张星彩这个样子真的很像精神不正常的表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张星彩突然变的十分紧张,她拉过侍书来:“侍书,快!你快去叫我母亲过来!就说我已经好了,让她赶紧过来!”
侍书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很快明白了意思:“对!小姐醒过来的事,是要跟夫人说一声。”
可她的心中却在嘀咕:“还要让大夫再给小姐看看,是不是小姐脑子坏了?”
放下药碗,侍书飞奔着前往大堂去报告消息了。
坐在床上的张星彩平复了一下心情,打开了李平安给她的平板电脑。
而在此前,新亭侯府的大堂上,夏侯氏正在和请来的荆州名医王显对话。
“先生,小女的病真的没法医治吗?”夏侯氏蹙眉问道。
王显捋了一下胡须,神情严肃的说:“夫人啊,老朽我也行医几十年了,可令爱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脉搏有力,丝毫不乱,完全不像有病的样子。可人却仿佛入睡一般,毫无知觉,此症奇怪啊!”
夏侯氏再次问道:“不知先生可有它法?或者荆州附近还有其他医者吗?”
王显有些自豪的说道:“老朽虽不才,但也是行医多年了,荆州本地的医者也都熟知,老朽不行,他们也定然无计可施。”
“那小女的病该如何是好啊。”
忽的王显仿佛想到了什么:“夫人,荆州此地倒还真有一位比老夫更高明的医者,只是……”
夏侯氏连忙追问:“先生但讲无妨,为了小女,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王显摆了摆手:“并非钱财,此人乃是前任长沙太守,姓张名机字仲景,老朽昔年曾听闻他深入民间,治愈瘟疫之事,这才知晓此人之能。可如今他已许久没有消息,不知现在何处啊。”
“既能治愈瘟疫,想必定然医术高超。多谢先生,我这就派人前去寻找!”夏侯氏也是果断。
王显摇了摇头:“对于令爱之症,老朽束手无策,哪里当的起一个谢字。夫人留步,老朽告辞了。”
夏侯氏赶忙派人送王显离开。
坐在大堂的椅子上,夏侯氏内心无限纠结,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令荆州最有名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难道真的是知道了自己要嫁给刘禅,所以星彩才气急攻心?”夏侯氏不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