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安慰我了,你还是和我说说再怎么改改吧,我一会还要给老师交差去。”
“不是安慰,你才学没多久,能作点打油诗就证明你已经在努力了。”顾徽珠很努力地找一些能鼓励人的话。
说完又看一眼林洋写的诗,她还真是个人才,这是她小学时作的诗吧?真是奇怪,像他们这样的高门大户,世家子弟,除了会去学校读书以外,应该还会再请家庭教师辅导,她怎么会作出这样的诗?
当然林洋不知道顾徽珠心中所想,否则她一定会泪痕满面地告诉她,我原本只能凑五句话,就是请了家庭教师才勉强能写出一首押韵的,能称得上打油诗的诗。
顾徽珠对比了自己手上的诗,貌似她也没什么资格说人家,毕竟自己刚刚还被老师说了一顿。
她又奇怪地看了林洋一眼,想起当初在督军府和高木廉对对子的事,高木廉可是才高八斗,林洋和他有共同语言吗?还是说他们在一起是用外语交流的?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顾徽珠心里又开始酸酸涩涩,哎,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又想到了他,好想去撞墙。
顾徽珠时时刻刻想着高木廉,高木廉也深陷相思之中,日子过得一点也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