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擦，还是我帮你？”他将她放在浴巾上，然后拾起浴巾的两角望着她。

可是在她想要伸手时，他又自顾替她擦了起来，对她停在半空的手视若无睹。

佐婉婉深呼吸一下，一闭眼毫无脾气，反倒当做享受，只把手搭在他肩上方便他擦干。

突然觉得，若不是莫渊偶尔像个冷面阎王，他们之间这种相处其实很轻松，很自如。

这会儿，他微微弯着腰，离她很近，身上的清香直入鼻腔，是熟悉的味道，更混杂着男人独有的气味。

他头发上的潮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在她脸上，痒痒的。她不由得闭了眼，伸手想把他的头发拨开，一手拂过他的额头。

男人的动作却停住了，她的手抚着他的额头，安静的合上双眼，不禁让他眯了眯黑眸，喉结微动。

佐婉婉不见他有动静，也便微蹙眉睁开眼，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眼底热浪翻涌，紧紧盯着她。

后知后觉，他们的距离太近，姿势的确过于暧昧了，他微微弯着腰，而她一手还搭载他肩上，另一手却抚着他的侧脸，指间压着发丝，半个身子一丝不挂。

勉强尴尬的扯出一丝笑，她把手收了回来，作势用浴巾裹住自己。

“你，可以出去了。”她小声提醒，声音压得尽量平和，宽大的浴巾也让她把自己一片风光捂住了。

“这么没良心？”男人却愈发眯起眼，一手勾了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仰起脸，沉沉的低音，气息扫过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