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才算有良心？总不能也帮他擦拭吧？

她看着他的眼，忽然觉得，越来越了解莫渊的每一个表情，甚至是眼底的颜色所包含的内容，比如什么时候生气了，什么时候能纵容，什么时候热浪来袭。

“唔！”被捏着的下颚猛然往他的方向引，四唇相对。

她睁着眼，他却只留两线浓密的睫毛。

她喜欢看这时候深情投入的莫渊，没有冷漠，没有深沉，只觉得温柔。犹记得，他第一次愤怒要了她的时候，连亲吻都是愤怒的，睁着的眼底只有冷漠。

浴巾随着热情满满滑落，身体被迫紧贴他几分。

刚沐浴完本是清凉的，她只觉得空气里都是火热。他的手掌简直像烧红的烙铁四处游窜，让她不敢妄动，只怕下一秒会被烧的体无完肤。

浴缸里的泡沫轻轻浮动着，微漾起点点色彩。她被他进一步贴紧他的胸膛，洗手台上有东西被不小心碰落，惊得浴缸边缘的泡沫颤颤巍巍。

“造反？”他忽然低低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迷人的暗哑。

佐婉婉却忽而一笑，一手正抵着他的胸膛，胸口远离他一点，看着他眼底的势不可挡胜券在握。

“你得答应我，我的演唱会照旧，好吗？”她总算找到个可以讨价还价的机会，怎么会随便放过？

果然见他几乎是红了眼隐忍着，对她这个提条件的手机把握无可奈何，最终轻轻咬了她一下，算是默认。

佐婉婉像捡了个便宜，却不知道自己提了个要求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就是当热情褪去，她像被抽了活力，就只剩半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