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月莞尔一笑，坦诚回答：“没。我和店员的对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嗯。”

“衣服还合身吗？”

“嗯，我把钱转给你。”说着萧一野就去摸手机。被夏曦月拦住了。

“不用，你平时给我买东西也没收过钱啊。我们之间不必那么计较。你要转给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萧一野只好放下手机，回归刚才的姿势，又静静地看着夏曦月。

夜深了，两人都压低声音说着，音量刚好只有两人可以听到。

有点像低声耳语。

有点像少男少女之间的悄悄话。

有点温馨，又有点浪漫暧昧。

夏曦月想起去买衣服时的尴尬，笑着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傻，可爱。”

夏曦月眨巴着眼睛笑了：“我以前每天都挺忙的。每天都有上不完的培训班。”

“你都上什么培训班？”

“英语，画画，跳舞，钢琴，书法……很多很多。”

“累吗？”

“嗯，有时候觉得挺累的。”

萧一野一直侧身盯着夏曦月。她脸上的每一个瞬间都映入他的眼帘。

整个病房内，静谧，美好。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是暧昧的气息，闪着粉红色的泡泡。

萧一野：“没人教你那些吗？”

夏曦月摇头：“没有，我妈妈到处乱跑。我爸爸很忙，我都是司机接送。放学了就去上培训班。上完培训班就回家睡觉。每天基本都是这样。”

夏曦月：“你也没人教吧？你怎么知道的？”萧玲玲那个马大哈肯定是不会教萧一野这些的。

萧一野突然就有点难为情了，眼神有点闪躲。但看着天真纯洁的夏曦月，他还是如实说道：“看电影学的。”

夏曦月笑了：“哦，我知道了，就是和罗彦泽他们一起是吧？你们男的好像都是这样。”

萧一野稳了稳慌乱的情绪：“嗯。”

夏曦月：“我之前同学也有看那种电影的，但大多数是男生，女生也有，但比男生少。男生一般不会在我面前谈论那些，女生谈论的时候，我一般也不会参与。因为我也没有什么要发言的。”

夏曦月傻笑。

萧一野也笑：“你不好奇吗？”

夏曦月略囧：“也曾经好奇过吧。但不知道在哪看？搞笑吧？”

萧一野：“不搞笑，但很少见到你这样的，像一张白纸。”白的很纯很纯。

夏曦月眉毛微蹙：“呃，你这个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怎么听着像骂我白痴？”

萧一野嘴角扯了一下：“在夸你，夸你纯洁。”

夏曦月：“哦。”

安静须臾后，萧一野问：“你谈过恋爱吗？”

夏曦月认真回答道：“没有。”

萧一野：“喜欢过男生吗？”

“没有。可能因为我发育比较迟缓吧。还没开窍。”夏曦月笑。

萧一野也嘴角带笑。

夏曦月：“你呢？谈过女朋友吗？”

萧一野：“没有。”

夏曦月：“那喜欢过谁吗？”

萧一野：“……”

夏曦月：“那你接触过女生吗？就那种……身体接触，比如接吻？”

萧一野：“没有。”

夏曦月：“牵手？”

萧一野：“没有。那你呢？有接过吻吗？”

夏曦月：“没有。”

萧一野：“牵手呢？”

夏曦月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就有一次，谢佳豪突然拉着我的手，说有事跟我说，我觉得拉拉扯扯不好，就甩开了。也没牵多久，几秒钟吧。这个算吗？”

萧一野果断回答：“不算！”

操！

不算！

绝对不能算！

他妈的就算是也不能算！

萧一野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