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以为自己听错了,细细回味,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虽没有明说,但无疑是初步接受了他!
只要能顺利通过考察期,那一家人团圆,指日可待!
从卫生所准备离开时,江辞无意瞥见了黎书禾放在桌角的书。
“你这是在自学高中的知识?”
黎书禾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将书全都收到了抽屉里藏着。
“没啥事儿,偶尔看看。”
江辞没再多问,但也猜到了黎书禾有可能是想参加明年的高考。
毕竟之前两人还没离婚的时候,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安静的捧着课本…
现在两人还没有复合,说太多不合时宜,等后面再跟她详聊这方面的事儿。
江辞走后没一会儿,黎书禾也关了卫生所的门。
镇上的人真要有来看病的,直接去黎家喊一声就成,毕竟这离的也没多远。
“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们听说没有,江家那臭小子,最近又缠上黎书禾了…”
“当时离婚闹得人尽皆知,咋又要和好?”
“咱们这辈人,个个老实巴交,谁会没事离婚啊,那黎书禾长的就勾人,早就说了,肯定背地里给江辞戴绿帽了…”
“也不一定吧,人家好歹是卫生员,咋可能干那种事儿?不都说江辞离婚是看上苏灵了,见异思迁…”
一到晚上,家家户户没个事儿,就喜欢凑在一块儿唠嗑。
但凡有个劲爆点的八卦,就是冻的打摆子,也舍不得回屋。
江辞听到这些话,脚步微顿,有些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我就说隔老远就一大股臭味,原来有人在这边涮夜壶啊!”
八卦的几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是被骂了,顿时激动不已。
“这不江家那臭小子,咋还骂起人了?”
江辞看向其中一人。
“欢婶,难道我说的不对?”
“好像是不对,毕竟有些话听在耳里,那比夜壶里的尿骚味难闻的多!”
“你…”
欢婶听出江辞那话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气的直接跳脚。
但见江辞面色转冷,一字一顿。
“我跟书禾离婚,那是我眼瞎心盲,不知道珍惜她的好,跟她没任何关系。”
“随便编排我都没有关系,但要背后诋毁她…”
江辞说到这儿话语微顿,突然笑了。
“那就别怪我将各自家里的那些腌臜事儿,全都捅出来…”
在场的人面色大变,有些不明就里,有些心虚难掩。
“瞎说什么啊,谁编排黎书禾了,就随便唠两句还不行?”
“大不了以后不聊了,这一个男人也太容易急眼了…”
欢婶边说边摆手,江辞先前看向自己的那副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好像他那双眼,真能洞穿一切似的…
这边黎书禾回到家,康康安安立马从院子里迎了出来。
“嘛嘛。”
黎书禾一手抱起一个,谁知刚凑近,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什么味道啊这是?”
安安忍不住笑着开口。
“巴巴…”
黎书禾一脸难以置信。
不太对啊,这好像是炖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