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夷听见黄月俄的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刚想解释却不料那刘冀却忽然站了出来。
他指着黄月俄的鼻子,一脸不屑:“你有本事的话,就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黄月俄不知道刘冀的来历,柳大郎却是清楚的很,他可是清楚不得了,知道这是他们惹不起主儿。
柳大郎连忙扯了扯黄月俄的衣摆,让她不要再无事生非了。
黄月俄本不愿意就此作罢,可是听柳大郎这么一说顿时就变了脸色。
她不情愿的转过身:“走就走!”
刚要离开的时候,却被陆希夷拉住了衣袖。
黄月俄一下就炸了,她大嚷道:“我都已经承认你赢了,你到底还想我们怎么样!”
陆希夷毫不慌乱,脸色平稳。
“既然舅母都都已经承认这一场比赛是我赢了,那么我们之前说好的那些规矩,怕是也应该作数!”
“趁着大家今日都在这里,也好做个见证。舅母不妨从现在就开始。”
黄月俄哪能不知道陆希夷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要是换作在平日里,她是无论用尽什么办法也会耍尽赖皮,不过今日人这么多,况且上一次提出比酒大会之时,他们也是作为了见证人。
看来现如今她是不得不履行承诺了。
柳大郎和黄月俄只好艰难的转过身,面朝着台下所有的人,伸出手指,向天发誓道:“黄田在上,厚土在下,我柳大郎!我黄月俄!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找逍遥酒坊的麻烦!”
“如若不然!天打五雷轰!”
尽管黄月俄憋着一肚子的火,但是该说的事情她也还是做了。
发完誓,她转身紧紧的盯着陆希夷,恨不得将她吃了一样。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说罢,她便一把抓起柳大郎的手离开了逍遥酒坊。
比酒大会这也终于算是落下了帷幕,人们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现在台上只剩下刘冀还有几个她的随从。
不一会儿,陆希夷正和几个伙计要收拾东西时,刘冀忽然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脸坏笑。
“怎么?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这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陆希夷知道他说的这话指的是什么,其实话说回来,在这件事上她也确实应该谢谢刘冀,这倒也是应该的。
她转身微微一笑冲刘冀行了一个礼:“今日一事真是谢谢公子了!”
“陆姑娘只是说说,显得的多没有诚意,难道就不能请本公子吃顿饭吗?”
她还未做出回应,刘冀就已经进了逍遥酒坊,很是自觉的坐在了一张圆桌旁,用手上的扇子敲了敲桌子。
“小二!把你们酒楼的好酒好菜全部都给我端出来,今天你们老板娘请客!”
他笑意爬上脸颊,转头看着陆希夷。
小二也很为难:“老板娘,这”
“照他说的去做吧!”
陆希夷很是无奈的答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一转眼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枝头了。
夜已经深了,阿冷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位刘公子,你看这会儿我们也都该关门了,要不你先回去歇着?”
他刚一弯腰,手中的令牌便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阿冷连忙将令牌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衣袖里,却没有注意到刘冀的脸色显然已经走了变化。
在人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刘冀又立马恢复了原样。
“行了行了,既然你们都主动送客了,那我也就不继续赖在你们这里了,我这就走还不行吗?”
刘冀扇子一合,站起身便准备离开。
“开门开门!”
这敲门的气势仿佛要把门给掀了一般,陆希夷一听便知道一定是官府的声音。
她连忙上前上前就打开了大门,毕竟这群人可是惹不起。
门刚打开,那些人便像豺狼虎豹一般的冲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副画像。
一个衙役指着陆希夷问道:“这在屋里干什么呢?磨蹭了这么长的时间,说!你是不是窝藏嫌犯!”
衙役说的义正言辞,不知道或许真的以为陆希夷将人绑了起来。
“咳!你们几个可是活腻了?”
刘冀忽然轻咳一声,那些人一看刘冀立马就吓得好似见了猫的老鼠一样。
“小的眼拙,没看见公子在这里真的罪该万死!”
“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要我回去告诉爹爹吗?”
几个衙役一听这话吓得连忙就关上门退了出去。
“你们放心,只要本公子在这里一日,就不会有人敢动你们一下!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