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刚听闻此消息时本公子也和少侠一样,只不过刚刚打从前巷,那小子现在已经在那里搭好了台子。”
“而且还放着狠话,说我们几人肯定不敢过去应战!”
阿冷听的怒火中烧,他在这柳州城呆了这么长的日子,还从来没有谁敢如此公然和他叫板,而且还将陆希夷最看重的东西也带了进去。
他道:“还请刘公子先过去告诉他,就说我和小希随后就到。”
阿冷说罢便回到了房间,将整件事的起因经过全部告诉了陆希夷。
陆希夷听后也吓一大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沈思卓居然如此迫不及待,而且连比赛的台子都已经搭好了。
她想了一会儿,考虑了好久之后便说道:“我们赶快过去吧,万一去晚了,他又趁机说我们什么,我们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人说罢便驾着快马来到了几日前约定好的地方。
前巷子口已经围满了人,所有人都在等着逍遥酒坊。
“对不住了各位,我们路上遇到了点事来晚了。”
众人一看陆希夷和阿冷,原本寂静无声的人群一下就便变得热闹起来了,每个人都开始津津乐道的谈论着这两方到底谁会赢的这场比试。
锣声响起,一位白胡子老汉站到台上,冲台下的人拱手行礼。
“来来来,请各位安静一下。大家今日聚集到这里想必都是对比酒大会有所了解的人。”
“不久逍遥酒坊将拿出冰心烧而我们沈思卓沈公子也会拿出冰玉烧,请在座的一些前辈们,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冰玉烧。”
站在后台的陆希夷听到这话冷不丁的颤了一下身子。
一脸惊讶的小声说道:“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冰玉烧,白老先生亲口告诉我,他只给了我一个人的,我不相信。”
一旁的沈思卓冷漠一笑。
“有的姑娘家家啊,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搞不好到时候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说罢,沈思卓便拿着一壶酒走到了台上,那酒壶和陆希夷他们的一模一样。
阿冷也吓得不自觉的就张大了嘴。
他看了看自己怀中的酒壶又看了看沈思卓怀中的酒壶,吓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担心归担心还是不能让沈思卓看出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拍了拍陆希夷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的!”
“或许只是碰巧罢了,你看台下这么多人还在等着我们的酒呢!”
“嗯,你说的在理!”
陆希夷收拾完心情,然后便将自己的酒壶拿了出来。
两方各自将准备好的酒杯倒满,台下所有的人全部都尝了一个遍,只不过结果却和陆希夷想象的不大一样。
所有的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夸赞沈思卓的酒是上品,是传说中的冰玉烧,而陆希夷酒却连评论的人都没有。
“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现如今也都看到了,所以你们今天怕是别想从我这里得到贡酒选拔的折子。”
沈思卓一脸得意。
陆希夷见他如此嚣张的样子,心中激愤难平。
她怎么也想不通,她酿冰玉烧的每一步可都是白老亲自教出来的,怎么会会输给这个顽固子弟。
“我不服!”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上前,尝了一口沈思卓的酒,果然是冰玉烧的味儿。
然后她又尝了一口自己的酒,尝过之后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只选沈思卓的酒,而忽略了她的酒。
她这酒坛子里的那是什么酒,这根本就是白水兑了一些其他的杂酒,这根本就不是她废了好几日酿出来的冰玉烧。
这么一看,这事情基本上就已经明朗了,沈思卓不知道什么时候调包了她的酒,然后将一些次品倒进了她的酒壶里,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获得贡酒选拔的折子。
她气的一把就推翻了自己眼前的酒壶,酒水撒了一地,怒声道:“沈思卓!我真是玩玩没有想到你为了赢的这场比赛,居然使出了这么卑劣的手段!”
“亏你还是一个堂堂八尺男儿,你这样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
沈思卓虽然是吓到了,但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小希,你刚刚说的这番话到底是何意思?”
阿冷见陆希夷这么生气,连忙上前问道。
陆希夷红着眼眶,很是生气的回答道:“这个人!调换了我们的冰玉烧,还说是自己酿的酒!”
此话一出,不管是台上的人还是台下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说这位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是就是吗?”
沈思卓调侃说道。
陆希夷走上前面对着所有人对阿冷放出狠话。
“既然你不同意我的说辞,那你敢不敢在明日午时在拿出一坛一模一样的冰玉烧呢?如果你可以做到,那么我就承认这酒是你自家酿的,如果不成的话,那你就老老实实的把贡酒选拔的折子交出来!”
沈思卓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就变了。
眼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可是如果答应了,他们连酒都不知道怎么酿,更别提冰玉烧这种上好的酒了。
可是如果不答应,那自己不久让大家看笑话了。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行了行了,我们也不难为你了!只要你把折子交出来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