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你男人当将军回来,咋办,那死老婆子肯定会说你坏话的。”胡老太也有些愁。
要是田二郎死的干干脆脆的,她直接叫赵小妹改嫁就好了。
可书里说,田二郎会死而复活,当将军回来呢!
赵小妹改嫁了,岂不是以后便宜了别人。
胡老太舍不得赵小妹吃这个亏,“我这里你也不用照顾了,你就回去吧,你婆婆是刁钻了些,可你也不差啊,趁男人不在,互相刁钻着过,以后男人回来了,偏帮他娘,你还没这个刁钻的机会呢。”
赵小妹被老娘扣了一顶“刁钻”的帽子,无语了:“不回,虎妞没回,我绝对不回那个家。”
说完也不想听老娘的唠叨,抱走了自己的被褥,找别的屋子躺着了。
翌日一早。
公鸡一叫。
赵小妹就爬起来了,她去了草棚那,用棍子把金玉梁戳醒了,“起来,咱们练说书。”
金玉梁要疯了,可在彪悍的阿姐面前,他不敢疯。
疯了要接受被打的教育。
金玉梁只能打着瞌睡,听赵小妹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说书,他时不时的会挑些毛病,给些建议。
最后他没忍住,“姐,为啥我好像说话比你们好听。”
他发现了,村里人和赵小妹一样,说话都土土的,有时候说得快了,他还听不懂。
但他就不一样了,说的那个腔调,都能把他自己迷倒。
赵小妹练的口干舌燥,猛地喝了一大口水,打了个嗝:“你说的好听,要不跟姐一起去说书,我把你脸画黑来,变成黑面头了,那衙门的人也该认不出你了吧。”
金玉梁可不想进城受罪,去过一次,差点被大黑牛打爆头。
他心里都有阴影了,“不不不,我说的哪有姐你好听。”
赵小妹没再纠缠,又练了一会儿,练累了,就从草棚里拿了华家捐的纸笔,塞给金玉梁。
“来,你写信,就说他们寺里的玄赫和尚,落在凌云县华家手上了,她们想招他为赘婿,速速来救,再晚一些,玄赫和尚的孩子都能打猪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