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她摇得头晕眼花,却无力挣脱,只能低声哀求道:“妈,您就别添乱了,我现在就去找一大爷,让他想想办法。”
“一大爷,一大爷!”贾张氏像是魔怔了一般,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仿佛那就是唯一的希望。
易中海被她吵得心烦意乱,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我去想想办法,你去照顾棒梗吧!”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也跟着进了屋。她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棒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门外,许大茂拦住了易中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啊?这天都快黑了,您老人家可得注意身体啊。”
易中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一大爷,您说这秦淮茹也真是的,家里都穷成这样了,还非要生那么多孩子,这孩子一生病,就又是要钱,又是要命的,这不是给您添麻烦吗?”
易中海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许大茂,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许大茂,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大茂故作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说道:“我能想说什么啊,我这不是关心您老人家吗?您说您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她们家操心,多累啊!”
“用不着你操心!”易中海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会许大茂,大步流星地朝院外走去。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自言自语道:“秦淮茹啊秦淮茹,我看你这次怎么办!”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吠。
秦淮茹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手中的药方。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她一个也不认识,但却看得无比认真,仿佛那就是拯救棒梗的唯一希望。
突然,她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黑影闪进了屋内。
秦淮茹心里一惊,猛地抬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是你?!”秦淮茹惊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刚刚离开的——老中医!
秦淮茹只觉得一阵晕眩,棒梗是她的命根子,可现在却有人要害他,这让她如何能不心慌?她紧紧攥着老大夫开的方子,那几行潦草的字迹在她眼里却像是什么符咒,仿佛抓住了就能抓住棒梗的命。
“淮茹,这可怎么办啊?棒梗他爸走得早,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啊!”贾张氏又开始嚎啕大哭,那哭声听得人心里发毛,活像棒梗已经没气了似的。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现在当紧的是赶紧抓药,你在这儿哭丧有什么用!”傻柱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心里却也乱成了一锅粥。他虽然平时总说棒梗是个白眼狼,但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真要出了什么事,他心里也不好受。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站起身来,对傻柱说道:“傻柱,大夫说这药要抓紧时间,你跟我去一趟吧,我怕我自己一个人......”
“行,我跟你去。”傻柱没等秦淮茹说完就答应下来,他虽然平时脑子缺根筋,但这种时候还是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匆匆忙忙地出了四合院,直奔最近的药铺。一路上,秦淮茹都心神不宁,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把院子里的人挨个过了一遍,却怎么也想不出谁会对棒梗下毒手。
“傻柱,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棒梗他......”秦淮茹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
“你别胡思乱想了,大夫都说了是中毒,还能有假?”傻柱闷声说道,“等棒梗醒了,咱们问问他,看他这两天吃了什么东西,不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也只能这样了......”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却越发不安起来。棒梗那孩子嘴馋,谁给点吃的就往嘴里塞,问他也不一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两人买了药,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四合院。一进院门,就看见一群人围在贾家门口,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那场景像是菜市场一样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