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郁寒青觉得很委屈她。
“没必要。”姚白竹对这些并不太在意,握了握他的手,“婚礼只是一个仪式,最重要的是过好之后的每一天。”
况且,两人的家庭都是一团乱麻,即使凑到一起,也不会有这种温馨喜悦的氛围。
婚礼结束,但李秋娥作为亲人,还有很多事忙,姚白竹跟她打了声招呼,就走了,第二天要回门,两人约定后天再一起玩。
建城虽然不像海城那么大,但是历史底蕴丰富,有山有水,姚白竹第二天跟郁寒青一起在景点公园逛了逛。
郁寒青特地带了相机,两人拍了许多照片。
看着他咔咔咔跟不要钱似的按快门,姚白竹心疼的嘴角抽抽,“我就这一套造型,一个人,不用拍那么多张,洗照片一块钱一张呢。”
“花不了多少钱,我去洗,快,你后面的景很好,再来一张。”
一天下来,姚白竹的脸都笑僵了。
翌日,跟李秋娥聚了半天,两人就返城回海城了。
来的时候没拿什么东西,回去的时候拎了不少特产。
特产是李秋娥买的,昨天他们看礼单,发现姚白竹上了整整一百块的礼金。
这礼太丰厚了。
一大早,她和杨弘毅就去商场和供销社买了一堆建城特产。
让李秋娥有空来海城玩,姚白竹两人就踏上了火车。
回到家,行李刚放下,王妈就匆匆的跑来,说一个叫廖红珠的打电话找她,打了好几次,说有事找她。
一般生意上的事情,廖红珠是不会麻烦姚白竹的,现在她这么着急,一定是出了事。
姚白竹赶紧赶去了服装店,郁寒青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还没到店门口,就见门面前面的路上围着一大群人。
姚白竹拨开人群,看到一个头发散乱的妇女正抱着廖红珠的大腿哭诉,让她还自己丈夫的命来。
姚白竹上前把人拽开问廖红珠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她指着旁边一个凉席被单裹着的东西,头疼的说,“这一家子昨天就过来了,抬了一具尸体,非说她丈夫是穿了我们店里卖的衣服,中毒生病死的。你说,我就从来没听说过穿衣服能穿死人的,这不明摆着找事吗?我好说歹说,劝了好久他们也不听。就一个劲的哭嚎,说我们店的衣服有问题,害得我今天都没敢开门。”
姚白竹扫了一眼,尸体边还坐着一对老人,老妇人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冻得鼻涕直流,脸蛋通红。
“你们说他去世是穿店里的衣服导致的,有什么证据?”
“还要什么证据,你看他身上的毛衣、裤子还有外套都是你们店里买的,我们这有票据的。”
女人说着,掏出了收据,姚白竹看了眼日期,是五天前买的。
“明明之前好好的,穿了你们的衣服身上就不舒服,刚开始没在意,又穿了几天,结果人突然没了。你说,不是你们的衣服有毒,还能是什么原因?”
她这话一出,围观的人咋咋呼呼起来,有的人说自己也在店里买了衣服,嚷嚷着要退货。
还有人说,怪不得穿了新衣服第二天就感冒了,没准其实是中了毒。自己看病花了五块钱,一定要给他赔偿。
这话一出,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怪不得我穿了新毛衣,就觉得身上发痒,原来是衣服有毒啊,啧啧,不行,我要赶紧回家脱了去,你们等着,等我换了衣服,就来找你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