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韩太尉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甚至站起身来,准备上前摸摸自己的额头,看看自己是不是病了。
韩无根气的准备骂娘。本来想实话实说的心思也是变了,他这些天也从肖宇那学会了不少故事。当即开始添油加醋,对着韩太尉说了起来。
“老爹,你有所不知,且听我细细道来。”
韩太尉一脸审视,想看看自己这不成器的孩子能说出什么?
韩大公子装作一脸正经的样子“父亲,是个人便都有开窍的时候,儿子见父亲为国操劳,日渐消瘦。心中挂念,心疼父亲。每日想着如何为父亲分忧。”
韩太尉见他说的真切,一时心中也是有几分感动。不枉自己收他做义子,这小子倒是还有几分孝心。
当然,如果韩太尉知道这小子想吞了自己的十万贯。就是会发生另一幅“父慈子孝”的场面。
韩无根见到父亲,似乎对自己有了改观,又接着说道“终于,前几日我找到了一条门路,前些日子我在饮酒之时,听到有人聊天要花二十万贯走太师的门路,想要做凉州守将。”
(平阳府并不属于凉州,而是单独建府。天王山离凉州更近。肖宇不直接要平阳府的平阳府守将位置,一来是平阳府已经被他实际控制了,第二点就是如今正处于敏感时期,平阳府刚刚被攻占不久,他去要位置显得太奇怪了。)
韩大公子边说边又做出忧心之状“儿子当时就想着,这二十万贯钱财倒是小事,可若是太师真的抄办了此事,岂不是把手伸进了军中?那可是父亲的基本盘,儿子又岂能让此事得逞?”
韩太尉听到这里,老怀大尉笑呵呵的说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不过此事却是不对,区区一个守将,哪值得了二十万贯?”
韩大公子内心也是惊讶,原来,这官竟然连二十万贯也不值吗?他终究是个不学无术的,连这种事情竟然也不甚清楚。
不过他的口中却是说道“儿子如何不知?当即装作自己有太师门路的样子上前与他们攀谈。原来这群人是凉州的大商人,土财主。一个守将在他们眼里就已经是天大的官了。却不知区区守将在咱们爷们眼里,不过比蝼蚁大不了多少。”
韩太尉听闻此言,也是觉得有理。毕竟不是谁都能与他相比的,毕竟是偏僻的地里来的土财主,不知道行情也实属正常。
但是他还是有些疑惑“不知这财主为何要求这守将之职?”
只见韩大公子一脸猥琐的说道“爹呀,这你就有所不知,这财主却是个色中恶鬼。看上了一个军官的女儿,却拿人家没办法。这不是想做人家的顶头上司,从而拿捏人家吗?”
啧,只见这时,韩大公子脸上的表情越加荡漾,脑子里出现了一副场景“下属的女儿”你也不想你的父亲失去工作。
韩太尉见到自己这傻儿子,又开始犯蠢。当即敲了敲到他的头,“继续说。”他现在也明白自己这傻儿子为何能和人家玩到一块去了,原来是有共同点。于是对这件事情也更加相信。
韩大公子又是嘿嘿一笑,卖弄的说道“儿子心里一想,便生出一个想法。这一来是不能让太师往爹的饭碗里伸手,二来是想要赚取这笔横财。因此也是爆出了爹的身份,吓得那人浑身畏畏缩缩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