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魏郡丞、糜仓曹到了!”
“让他们进来!”
“是,主公。”
“属下魏攸糜竺参见主公!”
“起来吧,你们都看看!”公孙度心情不好,没有多说的意思,只是一摆手,然后递了一个东西出去。
“是。主公。”
魏攸乃是郡丞,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仁不让的从公孙度手中接了过来。然而,刚看了两眼,差点没有跳起来:“主公,当真?”
魏攸右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纸张,双目死死的盯着公孙度。
公孙度没有回话,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就这么一脸忧伤,目光却十分淡然的看着魏攸。
魏攸不由心底一疼,好悬没直接把手中的纸张捏碎。脚下一软,好悬没有坐到地上,但一旁的糜竺从小就善于察言观色,察觉到了不对,及时扶住了他。
“怎么了?”
糜竺嘴里问着,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魏攸手里飘。
魏攸没心思说话,反手给了糜竺,踉跄着走到一边,一个尊臀下坠坐到了椅子上。
糜竺感觉有些尴尬,有种欺负了人的坏蛋的感觉,不过最后还是好奇心胜过了其他的一切情绪。
糜竺比魏攸更加的不堪,看完直接傻了,话都没法吐出了完整的个。
“这……这……怎……怎……”
糜竺闭嘴,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到椅子上坐下了。只是他没有发现的是,他坐到了魏攸对面,而不是下手。
三人相对无言,书房就这么安静了下来。不同的是,魏攸眼中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糜竺则是一脸的担忧,几次三番张嘴欲言,但每次抬头看着公孙度那微微苦涩,却给人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的面色,最后都没能说出口。
公孙度是最先回神的,但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的打量着魏攸和糜竺。二人俱是心神不宁,是以并未察觉。
其次是魏攸,而糜竺则是在魏攸的话语声中回过神来的。
糜竺一个激灵,看向魏攸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因为他忧心的只是小家,而魏攸忧心的却是大家。
公孙度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而是再次拿出两张纸,道:“你先看看这个。”
魏攸不解,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但他还是迅速上前接过,看了起来。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难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都不懂吗?难道他们的王都是傻的不成?”魏攸一脸的惊怒。
公孙度摇摇头,道:“他们傻不傻,某不知道,但是唇亡齿寒的道理某相信他们是懂的。但是既然他们这么做了,必然是有原因的。”
糜竺不想像傻子似的听着这些不明就里的东西,迈着矫健的身姿来到魏攸身前,一把将纸张抢到手里,扫了两眼,面上亦是一脸的惊怒,气急之下说话又变得不利索了,甚至有些颤音
“他们……他们……之前明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