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身上什么时候被披上的睡袍,程然伸手一把扯下腰间围着的腰带,睡袍立刻散了开来。
看着这半遮半掩的身子,那医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血红。他尽量让自己的眼神回避起程然来,他哆哆嗦嗦地从药箱里拿起几罐药瓶子挂在程然床头,然后又胆战心惊的握着程然的手开始找血管。
程然看着这人有意思的反应,伸手揪住这医生的衣领逼迫着他凑近了些:“医生,我涨的难受,打点滴没用。”
那医生的针管往被单里一插,一时间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程然看着医生泛红的耳朵,笑眯眯地舔了一下:“呐?帮我纾解一下就好了。”
“不不不行啊”
医生求助性的看了一眼慰鸣,可慰鸣也没有法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程然这么勾着他的脖子,他连挣脱都挣脱不了。
“有镇定剂么?给他打管镇定剂就好。”
门口冒出来的声音吓得慰鸣和医生一怔,看着江迟寒冷若冰霜的眸子,程然乖乖巧巧地松开了手,双手举在头顶装成投降状地说道:“别!我服从组织安排还不行吗?”
已经昏迷四次了,再来一管镇定剂就第五次了,程然丢不起这人。
江迟寒靠在门旁静静地看着床上这人,看着他腰带被扯到一边,身上的衣服就跟个摆设一样,一点作用都没起,再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医生哥哥,你今年多大了?”程然看着在一旁换针管的医生问起来。
那医生哪里敢答话,那门口的江迟寒气场逼人,感觉自己只要一说话,那人可能就要拿枪顶着他脑袋了。
“医生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程然眨着眼睛对这医生直放电,看着这医生脸更红了,程然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医生哥哥,有没有兴趣来一次?可空虚了,就等着你呢。”
求求你了
放过我
我还想活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医生真是体会到欲哭无泪的感觉了,现在就想赶紧撤离这个地方,能跑多远是多远。
拿着酒精棉在程然手背的血管上消毒的时候,程然咬着嘴唇可怜楚楚地看着那医生道:“医生哥哥,人家真的涨的很难受,你帮帮我嘛”
酒精棉一偏,从程然的手背直接偏到了程然修长的手指缝处。
江迟寒走上前拉着那医生的衣领把他扯到了一旁说道:“你让一边,我来。”
那医生抱着自己的医药箱求助性的看了看慰鸣,现在这慰鸣就跟他的救命稻草一样。
救命稻草点点头说:“你走,钱之后会打到你账上的。”
“谢谢谢谢。”很怂的医生像是获得了赦免一般,踉踉跄跄地跑出去了。
这个宅子里的人,怎么感觉没有一个正常人?刚才那个应该是这家的主子,他刚刚提他衣领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这人要把他扔出窗外了,那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他差点连气都不敢喘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