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连青楼都没去过!?那你这些年岂不是虚度光阴?”
尤持正一脸震惊的看向张九渊,这副好皮囊,没有成婚立业就罢了,竟也没有红粉佳人暖床,就连青楼都未曾去过。
惨啊!
太惨了!
张九渊点点头,嗯,青楼确实没去过,去过的那叫洗浴中心。
尤持正坏笑道:“那你还是个纯阳之身了!怎么样,想不想破了这纯阳!我请你。”
张九渊露出了同道中人的嘴脸:“这纯阳!不要也罢!”
开玩笑,有人请客,谁不喜欢白嫖?
两人在院内同时大笑,约定好了时间就在明晚。
旁边的伙计端过来最新的账册,张九渊几笔就处理完。
快,实在是太快了!
张九渊其实也发现了,这几日拿来的账册,不仅仅是尤记布行的,还有其他的一些,看来都是与尤大海交好的人。
他知道首要之务就是让自己的名气更大一些,便拿来大炎税法,轻描淡写的指点了一下怎样避税,一时间,被尤大海等富商奉为天人!
当然,名声大到一定程度,自然被税课司的人盯上。
……
吴道明看着税课司的公文,眉头拧成了一股麻花。
好气啊!
对方每一步都是按照大炎税法,平白无故少让富商掏了数十万两银子。
那其中也是有老子的钱!
他看向身旁的税官:“此人的底细查清了吗?”
“回吴州牧,此人是云中城那边逃难过来的学子,可谓是算学天才,有志于科举一途。
前些日子受限于贫穷,没能正式入晋州书院,奈何此人受困于学,便去书院接了唐教习的算题,得以进藏书阁观书。
当下在尤记布行当账房先生,月俸五百两。”
吴道成的语气明显不淡定,打断道:“五百两,是那姓尤的脑子傻了不成?”
“州牧大人,这五百两可真是太值了,据说此人一日的功夫,清理完一年芜杂旧账,更是仅用半个时辰,将一个库房盘明白,小人还未曾见过如此天才的人物。
这不没几天,连怎么躲避税课的法子都研究出来了,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吴道明眼珠子转了转。
这人,如此精通实务,比衙门里吃干饭的算手皂隶不知道强了几百倍。
若是能为我所用,把账簿美化一下,岂不是给朝廷缴纳的就可以更少了,至于剩下的,嘿……
“你下去吧。”
喝退了税课司的人,他唤来贴身的老仆:“去给城里的几个富商带个话,就说今夜我在醉春楼宴请大家。”
……
“慢点吃!你这是饿死鬼投胎了?”
庄邦柱一脸嫌弃的看着狼吞虎咽的邵孟文,他嘴角上挂着灵米,胡子上还沾着油乎乎的汤汁,恨不得扎进眼前的饭缸内。
“唔……你们剑宗就是高门大户哈,这灵气充沛,环境优美,这灵米果蔬如此的醇厚甘甜,我又不是能经常吃到,得这机会,必须吃个饱再走。”
赵无咎则是没有那么多的胃口吃下去,此行对他来说,震撼程度过大。
明知大道争锋,身死道消再正常不过,不过亲身经历之后,人命如草芥这种感觉是深深的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