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王猎骄靡也叹气道:“是啊,冒顿残暴凶狠,好色成性,弑父诛妻,我们是无法抵挡冒顿铁骑践踏,唯一能做的就是与大汉朝结盟。”
楼兰王叹道:“楼兰是不能与匈奴与大汉结盟的啊。”
乌孙王猎骄靡道:“为什么?”
楼兰王叹道:“楼兰与乌孙不一样啊,楼兰是个商埠枢纽,没有战斗部队,只有维持治安的骑兵。楼兰城像一个烧饼一样,要承受两方面的炙烤。一面是强大的汉朝,一面是如狼似虎的匈奴铁骑。”
他们重重叹了一口气。乌孙王猎骄靡目光望着老楼兰王,内心感触颇大。
忽然道:“不知须靡此次能否在长安娶到汉朝公主?”
“我想一定会的,这个公主喜欢花卉,深明大义”老楼兰王安慰说。乌孙王猎骄靡一阵咳嗽,心中特别难受,道:“我可能等不到他们了,我已经把权杖交给须靡了!”
老楼兰王道:“你放心,我得到萨满盟内部传来的消息,军须靡已迎回汉朝公主解忧,不过差点迎亲队伍做了汉朝将军霍去病骑兵的刀下鬼。据说是轮台哨楼被袭,汉朝主力部队走错了路线,看来这是一个阴谋”
“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苍寂的群山,层峦叠嶂,万里长城卧伏天山、祁连山山脊,好似一条巨龙,身披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一座座烽火台遥遥相望,绵延向北。
万籁俱寂。就在夕阳将要西沉的一刹那,猛地,一声嘹亮的号角平地而起,群山震动。
“轰”的一声巨响,最近的一座烽火台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转瞬间,第二座、第三座、第四座一座座烽火台依次亮起,绵延数百里,伴随着惊天彻地的号角、金鼓,烽火飞快地向东传递
紫金长安,未央宫中,汉武帝的脸因愤怒而变形,他声色俱厉地怒喝道:“匈奴冒顿,竟行逆天之举,在西域再燃烽火,真是狼子野心,罪不容诛!”
他忽又想到:是否有第三种力量在破坏这来之不易的西域大好和谐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