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俩是一条战线上的人,就一直讽刺我吧。哎,我真倒霉。”
宫革看着大笑的小洱无奈的说道。
“嘻嘻,宫革学长你才发现啊。我一直都是站在悠学长这边的。略略略。”
小洱藏到目鸣悠的背后抱着他的右臂朝宫革做了一个鬼脸。
目鸣悠转头看了一眼小洱,露出一个笑容。平静而祥和。不论是笑容还是现状。
“宫革啊。和你一条战线的人在哪?”
目鸣悠转头看着宫革说道。!
目鸣悠刚说完,他的心脏就猛的跳动了一下,随后他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停止流动。他身边喧闹的叫喊,嘈杂的人群都渐渐安静下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时间在此停顿,正当目鸣悠疑惑的瞬间,一道黑影从他的眼前飞过。速度之快让人无法形容,黑影出现与静止的时间背道而驰。
“哼,我不需要谁和我一条战线。我自己就是一条战线。”
宫革昂起头看着目鸣悠说道。
目鸣悠的周围一片哗然。
“这样啊。“
目鸣悠的回答十分敷衍。虽然他现在的表情和平常无异,但他的内心早已严阵以待。刚才那股莫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道黑影是怎么回事?静止的时间,奇怪的黑影。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悠学长?”
小洱晃了晃目鸣悠的右臂抬头看着他说道。目鸣悠已经发呆几分钟了。
“没事。只是看着海报有点走神了。”
目鸣悠被小洱从思绪中拉出。他的话脱口而出,似乎真如他说的那般寻常。
“看慈丝学姐的海报走神了吗?毕竟慈丝学姐气天生丽质气质绝佳。”
宫革终于找到了反击目鸣悠的理由,他学着目鸣悠的眼神瞥了一眼目鸣悠。
“疯女人?我为什么要看着她走神?寻觅不行吗?”
目鸣悠疑惑的看着宫革。海报上又不是只有疯女人一个人。
“悠学长。其实关于你和慈丝学姐表白的话题,现在还在校园里流传。你没事吧?”
小洱向目鸣悠投去关心的眼神。她虽然知道目鸣悠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还是怕他受到一点影响。
“没事小洱。我早就不在乎别人是否讨厌我了。你不会讨厌我的吧?”
目鸣悠捏了一下小洱的脸蛋,笑着对她说道。
“当然不会。”
“哎,你还真是特立独行。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宫革无奈的摇摇头。他对目鸣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明白,目鸣悠就是目鸣悠,如果他真的会被一两句话就改变,那他就不是目鸣悠了。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目鸣悠了。
“走吧。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吃点什么吧。”
目鸣悠熟练的转移了话题。
“出发!去吃可丽饼!”
一路上,目鸣悠的思绪始终飘摆不定,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都太让人在意。不论是突然静止的时间,还是那道莫名的黑影。都在他的思绪中无法散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店街的高楼,微风阵阵略带些许寒意。在寒风中站着一位身穿巫师服的人。他任由寒风拍打在他身上。他低着头俯瞰商店街汹涌挪动的人群,随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挂在高空的皎月,然后转身走向黑暗。
清晨时分,在律马赤的公寓内。闹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律马赤从被窝中抬起手一把拍停了吵闹的闹钟。现在他上班的时间以及下班的时间都有所调整,至于原因嘛,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为了这个活动,仿佛全市的人都要付出属于自己的一份努力。
律马赤打着哈欠从床边走下。他熟练的穿好衣服,走到洗漱间,简单的洗漱一番后。推开公寓大门径直走出。这种情况每天都在他的身上上演。只是这件事不可能习以为常。。。
离开公寓区,律马赤走在每天上班的必经之路上,这条路上有许多摆着早点的小摊,这也是律马赤每天解决早饭的街道。
秋日的清晨总是会伴有薄薄淡雾,空气中也含有丝丝寒意。律马赤打着哈欠走在街道上,不由的裹紧身上的衣服。自从认识目鸣悠之后,他基本每天走在上班的路上都要抱怨几句。同样都是人,为什么目鸣悠每天可以那么潇洒自由?而自己却和苦逼一样?
“老板,老样子。鸡蛋套餐。”
律马赤想着想着也走到了早餐摊前。他熟练的和老板点餐。
“好嘞。最近怎么这么早?”
老板一边熟练的做着餐食一边向律马赤搭话。
“别提了,还不是因为那个极能祭。挺过这一段时间,应该作息就会恢复正常了。”
律马赤的语气中充满着抱怨,毕竟谁也不想加班。
“哈哈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极能祭能吸引很多外地游客,就当是为园区做贡献了。”
“哈。。哈。。”
律马赤尬笑道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很想来一句:我又不是园区的人,我为它做什么贡献?
老板说完后,律马赤不再言语,他站在摊位前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
律马赤站在摊位前,双手放在嘴巴上,嘴巴不停的呼出热气抵御着阵阵寒风。
“给,鸡蛋套餐。”
没一会,老板停下手中的动作,把打包好的早餐递到律马赤的手中。
“好。”
!
就在律马赤准备伸手接过老板手中早餐的时候,他突然看见,现在老板的身边站着一个奇怪的黑影。黑影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隐约能看到他穿着的是一件巫师服。
黑影的出现让本昏昏欲睡的律马赤立刻精神抖擞。他立即伸手揉了揉双眼。等他再次睁开眼,那道隐秘的黑影却消失在无穷无尽的大雾中。
“?怎么了?少年?”
老板见律马赤迟迟没有接过早餐,疑惑的问道。
“没事。谢谢了。”
老板的话让律马赤回过神来,他伸手接过了老板手中的早餐。然后转身走向大雾。他的背影渐渐被薄雾吞没,直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