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月煽煽的对谢道韫夫子笑了笑,再次鞠躬后,灰溜溜的快速回到座位上。
坐到位置上后,王昭月转身低头看着马文才,一脸谴责发声:“你不是不舒服吗!”
马文才看着王昭月故意低垂着头,小声的说着话,就为了避开讲堂上夫子的眼神,不由的心情甚好,也学着王昭月的样子,凑近身子低头小声回答着:“昭月弟弟~你这属实是冤枉我了,我何曾说过说我身体不舒服了?”
王昭月呆愣的看着面前的马文才,整个人都呆掉了,她是万万没想到,马文才竟然还有这么恶趣味打趣人的一面,还弟弟!弟什么弟!!!听的人怪羞耻的!
不过马文才这个样子,倒是跟电视剧里有所不同,让一直以来觉得生活在纸片人世界的王昭月,头一次在马文才身上,感受了‘活’的气息。
她的内心,好似一团迷雾被风轻轻吹散了一些。
王昭月盯着马文才,似是想确定什么,而两人的目光刚好对视上,在空中交汇,王昭月的目光仅停留了片刻,便立即移开视线笑了一下,然后翻开手中的书,跟随着谢道韫夫子一块朗诵着。
马文才静静的看着转头笑着的王昭月,目光深邃复杂,在谢道韫夫子走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又快速恢复正常,镇定自若的打开书,也跟着一块朗读着。
‘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这是北魏流行的一首民间歌谣,讲的是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对这首诗都有什么看法?”谢道韫夫子面带微笑,温和的扫视着各个学子。
谢道韫夫子此话一出,下方的学子中,就有两人立刻举起手来,而这两人就是祝英台和梁山伯。
梁山伯看到在场的学子中,只有他和英台一起举手,立马惊喜的看着祝英台,而祝英台则是对着梁山伯挑眉,示意让梁山伯先回答,二人的你来我往,都被谢道韫夫子看在眼里,夫子便顺水推舟,示意梁山伯先讲。
“学生梁山伯,学生觉得这首木兰诗,一定是一个男人所作,他虽然写出了木兰的忠和孝,却未能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
谢道韫夫子听后,抿嘴点头笑了笑:“愿闻其详。”
梁山伯看到夫子脸上的笑容,便觉得他猜测不错,而他之前预习功课的时候,也曾和英台讨论过,便想着让祝英台讲上一讲:“英台,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