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很快,小二头像不断闪烁,质询量倍增。
“请问,你和林欢是什么关系?”
“徐学长真的在花店当店小二?”
“不会吧,林欢这么快就名花有主了!”
“到底你俩哪位想追求林欢?”
……
李佳霖虽然想暴露不实报道,但是,为了林欢的名声作响,他只能龇牙咧嘴地复制粘贴:“申明:本人与徐景灏均为临时客服,与林欢是朋友。目前花店忙碌,无法回答与生意无关的问题,敬请原谅!谢谢理解!!”
徐景灏瞪了他一眼:“真是自作自受!”
好在,李佳霖这番折腾也不是白费,不少人就下单订购了鲜花。甚至,有人直接要求送给徐景灏。李佳霖才不管这些,只要你付钱,咱就接单,至于徐景灏愿不愿意接受,那不属于他考虑的范围。于是,对于这几份订单,下单、付款、收货,那速度简直是超音速,乐得李佳霖大笑不已,对徐景灏道:“景灏啊,你真是个福将啊!是不是打个商量,这几天你也来花店坐坐?”
徐景灏哼哼几声,斜睨一眼:“你就不担心我夺去你的光芒?”
李佳霖哪里不知他在嘲笑自己,摸摸鼻子,笑呵呵地道:“哪能呢?咱俩可是好兄弟!你会是那种人么?我能有那么小气么?呵呵呵呵!”
徐景灏懒得理会他。自己又不是真是闲得蛋疼,没事儿到这儿来瞧他怎么追女孩子?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看几本书。
天色黑尽,路灯白惨惨的光洒落在大街上,洒落在依然热闹的车辆上。
李佳霖心不在焉地和徐景灏下棋,不时张望着门外,偶尔还瞟一眼电脑。嘴里嘀咕着:“都快八点了吧,咋还不回来?不是说已经上车了吗?该不是堵车了吧?”
徐景灏无奈地放在棋子,叹了口气:“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最是愚蠢,你现在还是单相思呢就担心成这样,真是让人受不了!”还没到八点,你就这样担心,想想自己出去吃个饭哪次不是深更半夜才偷偷溜回宿舍?人家还是到长辈家吃饭呢,你穷担心干嘛?就算是住一宿,你也管不着吧?呵呵,林欢不是和你还没啥关系不是?就算今后确定了恋爱关系,你也不能管得这样紧吧,谁都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不是?瞧瞧这小样儿,坐立不安的,就像屁股下有堆火烤着似的。“我说,你消停点吧,也不觉得牙疼!”他打趣道。
李佳霖不服气地撇撇嘴:“你是还没到春天,又是个冷心冷肺的,所以体验不到这种情趣!都说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隔层纱,话说,整天围着你的女生少说也有一个加强排了吧,你咋一个都没瞧上?不会是有啥心理障碍?”
“屁障碍!”徐景灏挖了他一眼,摇摇头,略带疲倦地靠在沙发上,“那是我能做主敢做主的吗?”喜欢怎么样,不喜欢怎么样?就算是天仙下凡,就算是梦中情人出现,自己也只能远远看着。真是很可笑可怜啊!
李佳霖抿着唇点点头,沉痛地道:“作为兄弟,我为你默哀一秒钟!”
徐景灏朝他扔了一粒棋子。
李佳霖顺手一捞,接住。笑盈盈地道:“小心讹诈你哟,这颗棋子可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制成,可追溯至汉朝,价值不可估量!”
“话说,你老爸看上去挺和蔼可亲的,咋在家那么专制?”李佳霖不解地问。
徐景灏淡淡地道:“他在外一向和蔼可亲。”
如此,李佳霖便不好再细问了。都不容易,特别是官宦子弟,还是被寄以厚望的子弟。哎哎,谁叫这小子如此优秀呢?如果表现得稍微纨绔一点,说不得他老爹就不会如此看重他了。自己认识的好些官二代,不都是充分利用自家爹妈的政治资源,赚钱的大肆赚钱,沾花惹草的来者不拒,享受的尽情享受,有几人像徐景灏这样当苦行僧?哎,咱都替他累得慌!
再次,李佳霖为自己有一双开明的爹妈而庆幸。
最后,他为徐景灏有那样强势的老爹而庆幸。为啥?呵呵,如果他老爹真是思想开通不计门第的,如果徐景灏真要和自己成为竞争对手,自己有几分把握?不是小瞧了自己,对于徐景灏,自己也是心存敬仰的。不要说徐景灏看不上林欢!呵呵,你瞧过他对哪位女生如此照顾过关注过?转弯抹角地告诫自己,顺水推舟地留下吃饭,帮着临时照料花店,居然还允许自己举着他的旗帜招摇撞骗!你说说,这不反常吗?很反常,极为反常!可是啊,对不住了兄弟,咱啥都可以让,爹妈不能让,心爱的女人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