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要收,林冲要救,只是时机未到。
因是自家东家,酒楼内的厨子也是紧赶慢赶的在不耽误其他食客用餐的情况下将刘渔点的酒肉饭菜做好呈上。
席间,觥筹交错,刘渔等人也得以见识李师师惊人才艺。
不得不说,李师师能被上至皇帝重臣、中至风流才子、下至贩夫走卒狂热追捧是有原因的,那业务能力杠杠的,绝不只是个好看的花瓶。
可谓是如听仙乐耳暂明,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美人展示了才艺,刘渔自然也不能没有表示,小秀了一把打小就苦练的琴瑟功底,在将宴会气氛推向高潮的同时,也把李师师震惊的双目泛光,开始和刘渔探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这也导致这场宴会到天蒙蒙亮才结束。
李师师福身歉意说道:“妾身失礼,竟不知分寸的与都虞候高谈一宿,请都虞候降罪。”
刘渔打开门取过早前吩咐店中伙计去买的帷帽递给小晴,摆摆手道:“师师娘子言重,朋友之间何须这般客套,我这一夜也是受益颇多。”
“而且,我更喜欢听娘子自称我。”
“那妾…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都虞候~”
李师师和刘渔对视一眼,相视而笑,金童玉女般的样貌好似正午的阳光,晃的人目眩神迷。
尤其是小晴,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像极了在磕cp的粉头,还是李师师轻咳一声才想起要做的事情。
戴好帷帽后,刘渔等人将李师师送到离住处十数米的地方启程回府。
小晴看向直到望着刘渔背影消失还没回家的李师师,说道:“行首,婢子早些年多闻刘都虞候威名,他承了子爵爵位,家中又有御赐匾额,你若和他说明事情原委,他未必会怕了那人。”
李师师贝齿咬唇,摇头道:“都虞候只是与我萍水相逢,昨日得其仗义相助已是万幸,又如何能再给他添麻烦。”
小晴眨眨眼,带着几分揶揄的回道:“这有何难,行首你以身相许便是,婢子观刘都虞候定是良人。”
“你这丫头莫要胡言乱语,先不说都虞候行举对我并无男女之情,就是有,都虞候那般风光霁月的男子又岂是我这等身份可以相配的。”
若是刘渔在这里听到李师师的话,绝对会感叹其观察之敏锐,他的确对她没有男女那般念想。
但绝非是惧怕按书中脉络已视李师师为禁脔的宋徽宗权势,他都要推翻大宋这将倾之厦了,又怎会怕赵官家这无道昏君,他只是不想、不愿掺和到过于复杂的感情纠葛中。
要知道李师师的蓝颜知己可不止宋徽宗一人。
也许这就是来不逢时吧!
“可行首若不求助都虞候,又该如何应对那人?”
李师师没有回答小晴的话,只是呆呆地望着种在门前翠竹上被强风吹落的那枚嫩绿枝叶,久久才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随着竹叶一同打着绻儿偏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