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赵官家一生,在政事上能拿的出手的功绩恐怕也就只有完善医疗,重视社会救助,创置安济坊了。
夏蝉领命退下,刘渔则一边品茶,一边琢磨是在府内吃好还是去外面。
时间这东西,你若是一门心思做事,它会过的很快,快到你觉得根本不够用,但你要是闲闲无事,发呆盼着一天赶紧过去,它又会变得很慢,让你犹如百爪挠心。
刘渔现在也是如此,他在决定再次去天然居吃锅子,以补之前遗憾后,就去了书房思考制定发展计划,分明觉得没过多久,却听夏蝉过来说:“鲁大师等人起来多时,是要在府内用宴还是酒楼用宴?”
走出房间,发现天已发黑,刘渔急忙去找杜壆等人,同他们道了歉,说了自己的想法。
縻貹他们自无不可,一行人启程去往天然居。
这次,刘渔带上了夏蝉。
一来,夏蝉担任总管事后将府中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功劳不小。
二来,刘渔也是想要宴请张贞娘,可他们一群男子,张贞娘掺和进来与礼不符,她也不会同意。
所以,刘渔就想着在隔壁雅间另开一席,让夏蝉作陪。
没有说男人在外风流快活,女人必须一人在家落寞吃饭的道理。
人嘛,总是要会变通的,怎么能做呆头鹅呢!
众人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前往天然居。
途径一间医馆时,听到一声悲怆大喊:“欺世盗名之辈,枉你家大官人被人交口称赞,也不过是个虚有其表之徒。”
“嘿,好家伙的,怎么出个门就能遇上事,都快赶上某位一出现就死人的侦探了。”
话是这么说,可既然撞见了这等有助于宣扬名声的事儿,“雁过拔毛”的刘渔自然不会放过,却也没急着出面,虽有想吃瓜看戏的小小邪念,但主要还是想了解前因后果。
有时亲眼所见都未必为实,更何况现在只听那青年一声大喝,谁错谁对,谁是谁非都还不清楚。
莽撞出手的后果,大部分都是丢尽脸面。
而且,在人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出手相帮,更能得到感激不是吗?
刘渔站在围观人群后面静观事态发展,杜壆等人见他没有举动,知他心中或许另有打算,没有急者动手,压着怒火站在他身后。
尤其是嫉恶如仇的花和尚,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双拳张开又攥紧,不断循环往复。
这时,一直跟在刘渔右侧,安安静静的夏蝉左右晃头看了看,又仔细的盯着医馆的名字看了一会儿,小声说道:“都虞候,这里是家中产业,是得了你吩咐开始义诊的医馆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