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借着衣袍遮掩,李云不时屈指连弹,道道微弱先天之炁打入贾珍小腹各处要害穴位。
昨夜思来想去,直接让贾珍暴毙,多有不妥。
而当务之急,让秦可卿不被扒灰,先废了他行人道能力最为合适。
当然这事也要做得隐秘,不留破绽,且留出足够时间缓和。
不然今日同他吃了酒,当夜就不能行人道了,让人不联想他都不行。
更别说宁国府下人缺乏管束,谣言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约莫两刻钟,李云方才停下点穴,不露痕迹擦去脸颊细汗,调整呼吸,继续与贾政和贾珍高谈阔论。
不多时,贾政就不胜酒力,准备离开,贾珍礼节性挽留了下,便起身相送。
李云自然也跟着贾政一同离开。
回房后,贾珍让丫鬟端来醒酒汤饮下,不知为何,往日看不上眼的小丫鬟,今日瞧着却是秀丽可口。
淫心大起,贾珍却是没有让小丫鬟留下,而是径直去了后院,唤来近日最宠爱的美妾,直接拥入床榻,白日宣淫。
很快床榻就开始剧烈摇动,美妾婉转求饶,让贾珍兴致更甚,顿觉一人不过瘾,当即让床边伺候的丫鬟去唤来另一名美妾。
如此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战斗才逐渐平息。
床榻之上,贾珍左右各搂着一名美妾,软玉温存,好不惬意。
但他此时脑海中却是想着他那美艳的儿媳秦可卿。
李云用先天之炁刺激了贾珍的肾经,让他忍不住想要行人道,也刺激了他的淫心。
半年前,贾珍就开始对秦可卿进行试探,先是让她隔三差五亲手做点心送来,侍奉他吃。
虽然有些频繁,但他是公公,现场还有丫鬟在,所以让儿媳妇做这些并没什么。
待这现象寻常起来,他就借故支走丫鬟,独留秦可卿在房中,言语暗示。
秦可卿不仅不是迟钝之人,反倒是别人一言,就要琢磨几日的敏感心思,哪里听不出,很是惶恐多日,但挨不过贾珍各种隐晦袭扰,心防渐渐无力松懈。
之后贾珍时不时装作无意的肢体触碰,秦可卿心中悲苦,面上却也只能装作不在意。
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到底被下人们传扬,贾蓉知道了,便有了之前李云去荣国府,从林黛玉处听来的风言风语。
贾蓉深知自己爹是个什么德性,却不敢反抗,索性离了秦可卿,眼不见心不烦,每日在外淫乐,就当没有这个妻子。
这便让贾珍更无所顾忌,多次让秦可卿去天香楼,他为其描画美人图,写艳诗让其品赏。
眼看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得手,他现在却是有些等不及了。
脑海中浮现想象中身披薄纱,姿态诱惑的秦可卿画面,贾珍小腹再次燥热,翻身压住身旁美妾。
一夜荒淫。
翌日一早,神清气爽,但眼中隐有血丝蔓延的贾珍,在吃过早食后,便去了天香楼,随后吩咐丫鬟去唤秦可卿给他送珍珠莲子羹。
丫鬟自去贾蓉院禀报。
恰巧贾蓉刚要出门,丫鬟匆匆而来,险些冲撞。
“你着急忙慌什么,成何体统。”
丫鬟被训斥,赶忙跪地告饶。
贾蓉撇了撇嘴,负手道:“你来做什么?”
“老爷让奴婢转告秦大奶奶,说想吃秦大奶奶做的珍珠莲子羹,让送去天香楼。”
话音未落,贾蓉脸色已冷若冰霜,不过一会儿就恢复平静,冷淡至极道:“去吧。”
语罢,便拂袖快步离去。
他不知此刻秦可卿刚在房中洗漱梳妆完毕,才到隔间,就听了个正巧。
脸色一白,秦可卿身形微晃,身旁瑞珠赶忙搀扶,面带担忧道:“奶奶没事吧?可是身子有恙?”
“不碍事。”
瑞珠无言,只扶着秦可卿前行。
府里的风言风语,她如何不知,心下也有怀疑,只不过未亲眼所见,且贾珍是宁国府的天,哪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