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池挽咽了咽口水:“......”
三菜一汤在一个小桌子上摆出,色香味俱全。
江执拿起筷子,夹了一筷牛肉,戏谑道:“你声音太大了,你的小师妹说不定这会儿已经馋哭了。”
再次听得一清二楚的池挽:“......”
所以,这兄弟俩故意的吧?
池挽蓦地轻笑了声,继续喝着自己的粥。
饭后,严旭宛如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收拾碗筷、擦桌子,就差没把医务室的地也给扫一遍了。
两人将池挽一路护送到了小区楼下,江执将手里提了一路的袋子给她,“里面的药,你按着药盒上面写的按量服用,我给你买了一根温度计,自己晚些时候在量一量,明天上午再去找白医生挂药水。”
池挽仔细认真地一一记下,“好。”
“那我们回去啦。”严旭见要交代的都交代好了,就要走。
“谢谢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池挽道别。
严旭点头,“上去吧。”
池挽进家门时,付萍正在厨房洗碗,听见动静回了一下头,说了句,“回来了?”
“嗯。”池挽淡淡应了声,扶着鞋柜脱下鞋子换。
她提着袋子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
枫林新城区,晋市最大富人聚居地。
江公馆。
江执迈着漫不经心的步调走进大厅,迎面就飞来一只茶盏,他就像是早有预料似得伸手敏捷地接住。
“嗤~”带着嘲讽的嗤笑从薄唇溢出。
“您就不能换换花样儿,隔三差五的就是乱扔东西,明天还要劳烦人家王婶打扫。”
江执将茶盏放回原位,姿态悠闲地在江裕对面对下,细长却有力量感的双腿交叉伸展开,整个人慵懒闲散至极。
江裕看着他这一副死样子就气的不行,浑厚的声音带着激动,“你还知道回来,还知道这才是你的家?”
江执一副戏谑好笑的样子,瞥了一眼威怒的男人,“我又不傻,连自己家都不知道。”
“整天在外面鬼混,你还记得家门朝哪个方向开的?老子在家等了你一晚上,你就是这样跟你老子说话的?”江裕气的又要摸起手边趁手的东西扔过去。
却又被江执制止,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幽幽开口,“适可而止吧,你再扔,我就跟爷爷说你把他最喜欢的那个古董花瓶给砸了,碎片还埋在了后院那颗大香樟树下。”
江裕惊,看着他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江执抬手掩唇打了个哈欠,语调有些模糊不清地说:“哦,你偷偷摸摸藏‘尸’的时候,我正巧在二楼看到。”
江裕:“......”
叱咤商场的江大董事长再一次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扼住了命运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