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柏砚目光阴冷的射在绿绮身上,怒声质问道:
“初楹说,你早就跟刘安暗渡陈仓,行苟且之事,可是真的?”
绿绮颤抖着身子,大惊失色道:
“侯爷,奴婢冤枉啊,奴婢跟刘安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倒是奴婢瞧见初楹这个贱婢经常勾搭刘安,对着刘安眉来眼去的,还— —还跟旁的小厮不知廉耻的鬼混在一起。”
“奴婢还曾经劝诫她几句,没想到她不但不思悔改,还仗着自己母亲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红人,有恃无恐。”
“如今她深更半夜跟刘安苟合的丑事,还是被侯爷给当场撞见了,还望侯爷严惩不贷。”
初楹冷笑一声,目光犀利的扫向她:
“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反咬一口的本事当真厉害,不是因为我发现了你跟刘安的苟且之事,你才联合刘安设计今日一出戏想要诬陷我的清白吗?”
“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之躯,不如让侯爷请几个经验老道的婆子过来,验名正身,便可知你到底有没有说谎?”
绿绮因为心里恐慌浑身抖的跟筛子似的,惊慌失措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侯爷您可千万别听信这个贱人的一面之词,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绝对不敢跟底下的小厮苟合厮混。”
“倒是这个小贱人天生的狐媚相,没少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三搭四,不知道跟多少野男人鬼混苟合,早就失了清白之身,还望侯爷明鉴啊。”
沈柏砚面色黑沉一片,大掌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桌案,哐当作响,怒喝一声道:
“够了,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乃清白之躯,不如这样传刘婆子过来,给她们两人一块验身。”
闻言,初楹和绿绮两人顿时面色一变,忐忑不安。
须臾片刻后,刘婆子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然后,分别给初楹和绿绮到里间验了身。
过了一会后,刘婆子走了出来,朝着侯爷福身行礼,禀告道:
“回侯爷的话,老奴刚才给两位姑娘验了身,绿绮姑娘确实并非完璧之身,初楹姑娘她—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
绿绮闻言,顿时面色大变,怒不可泄道:
“你在胡说八道,初楹那个小贱人早非清白之躯,她之前便心怀不轨刻意乔装打扮成容姨娘的模样,趁机爬了侯爷的床榻,尔后又勾搭刘安,跟刘安苟合。”
“启禀侯爷,肯定是这个贱蹄子见东窗事发,许了刘婆子好处,这刘婆子才帮她遮掩丑事的,还望侯爷明察啊。”
刘婆子神色一颤,急忙辩解道:
“侯爷,老奴是过来人,经验丰富,定然不会看错的,更加不敢收初楹姑娘的好处,蒙蔽侯爷啊,初楹姑娘确实乃完璧之身。”
沈柏砚神色肃穆,厉色呵斥道:
“这么说来,是绿绮跟刘安欲行苟且之事,祸乱整个侯府?”
刘安眼眸寒光微微一闪,怒声道:
“侯爷,勾搭小的,跟小的鬼混的分明是初楹,此事跟绿绮姑娘并无任何关系啊,既然初楹的名节因为小的受损,小的自然应该负责到底,还望侯爷开恩,将初楹指配给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