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面上浮现了一抹异常的酡红之色,显得越发娇媚楚楚,媚骨天成。
她暗自紧咬着红唇,羞涩的低垂了脑袋,嗓音软糯,又娇又软,带着一股子酥麻。
“爷,奴婢— —奴婢身上并未涂抹香粉,也并未对爷使什么狐媚之术。”
她的身上带着淡淡渺渺的栀子花香,夹杂着一丝天然的花果香。
沈柏砚对于情欲之事向来没什么兴趣,却唯独,偏生馋上了她的身子骨,如此癫狂炙热。
夫人温氏床榻上太过矜持端庄,再说,她乃当家主母,他也不可能毫无顾忌的在床榻上跟她胡闹。
至于花姨娘长相过于妖媚风情,他本来就不喜欢她这一款的。
若不是救命之恩,当初他也不会带着她回府,明着宠着她。
无非是担心她的身份会被人瞧不起,私底下在床榻上,他鲜少碰她。
禾姨娘长相清秀一般,性子也温和,但是过于保守,寡淡无味,容姨娘性子跳脱,床榻上太过大胆放肆。
其他的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侍妾更没什么出挑之处了。
他以前行房事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解决生理需求,释放压力罢了。
只有跟初楹的几次云雨之欢,才让他有种欲罢不能如饮甘饴的美妙蚀骨之感。
眼下初楹低贱的身份,柔软如玉的身子骨,可以尽情的由着他将她折叠成各种姿势,在各种地方,胡闹折腾。
此刻,初楹下颚微微上扬,露出洁白如玉的修长的脖颈,满头青丝宛如丝绸般顺滑的垂落在双肩上,泛着柔美的弧度。
裸露的肌肤在细碎妩媚的烛光映衬下显得莹白娇嫩,肤如凝脂,宛如上等的白玉。
她香汗淋漓,纤细的玉手有些发颤的紧紧的攥着男子的衣裳。
由着男子牢牢的扣住,她的细腰,随意一掐便落下了青紫痕迹,予取予舍,狂热而强势。
久久都未曾停歇。
伴随着女子哭唧唧的求饶声和啜泣声,只会更加让男子猩红双眸,变得越发癫狂,索求无度。
翌日一清早,因为禾姨娘所搭建的帐篷就在侯爷的隔壁,昨儿帐内发出的脸红心跳的软绵的娇吟声。
她听了大半宿,可谓是彻夜未眠。
她是侯爷的试婚丫鬟,侯爷在床榻上对她向来冷冷淡淡的,谈不上炙热。
每次匆匆忙忙便草草了事了,何时像昨晚那般癫狂,跟魔怔似的折腾许久。
说起来,她还比侯爷年长两岁。
今年已然过二十五岁了,虽然她向来注意身段的保养,依旧玲珑婀娜。
平日里也吃的很少,但是终究跟肤色娇嫩的小姑娘没法比了。
以前侯爷对她没什么太大的兴趣,眼下年龄大了,对她越发没什么兴趣了。
本来以为这次仗着随侯爷侍驾,能得到一些恩宠,没想到侯爷居然对初楹那个丫鬟如此痴迷。
因为昨夜没休息好,她细长的美眸泛着一抹乌青之色,神色恹恹的,端坐在梳妆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