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激动中带着一丝怀念,仿佛真真切切地发生过什么
韩不昧悚然一惊,刚吃进嘴里的粉丝呛得差点没形象的从鼻子里冒出来。
她惊愕地看向苏臣。
嘴巴动了几下,没出声。
我告你诽谤你知道吗!
我告你诽谤啊!
然后又期盼地看着元爵。
眼里全是‘他诽谤我啊!他在诽谤我啊!’
元爵差点被她这有趣的小眼神逗笑。
韩不昧忍了又忍,还是想开口和元先生解释几句。
这已经是苏臣这混蛋第二次污蔑她了!
第一次说她是星盗,差点毙了她,现在又是造自己的谣,想让元先生抛弃她。
他对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这么不惜一切的想弄死她。
韩不昧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刚张口就被元先生按住肩膀,给了一个眼神。
韩不昧参悟了这眼神里的意思,大概就是‘你金主我心里有数,你不用过多解释’。
韩不昧差点感动的痛哭流涕。
她在心里郑重宣布,元先生就是最好的金主!
虽然应该也是唯一的金主。
元爵看向趴在地上的苏臣,语气和位置一样居高临下:“哦,这么说你的确和我的人试过了?几次?”
韩不昧啃螃蟹脚的手顿住了。
苏臣眼里的得意却更加明显:“几次?当然是每天每夜!”
韩不昧平静的听他胡扯,继续和蟹脚做搏斗。
闻言元爵却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愤怒神情,暗金瞳孔里只有嘲讽和不加掩饰的鄙视:“作为一个哨兵,你竟能无用到这种程度? ”
苏臣红着眼睛,表情僵硬:“你什么意思?”
元爵抬手把住韩不昧的后颈。
没错,就是把,他的手掌很大,可以完完全全的将韩不昧纤细的脖颈控制在手里。
淡青色的血管在他的掌下流动,完全被掌握住命脉。
韩不昧不知道该不该放下自己手里好不容易才掏出来的蟹肉。
她的致命弱点还在别人手里呢。
只要元爵扭动一下手掌,她的脑袋和身体可能就要分离了。
当然,元爵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动了动手指,抚弄了下她的耳垂。
韩不昧早就发现了,元先生对自己的耳垂情有独钟,每次不是盯着看,就是直接伸手揉捏。
导致她原本只有冻着了才会发红的耳垂,现在只要被元先生一揉,就红的跟宝石似的。
不过元先生也还是很克制,很少当着其他人的面这么做。
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他依然这么做了,那就只可能是……元先生故意的。
没一会儿,那白玉般的耳垂上就染上了短时间内消退不了的绯色。
这时,元先生才放弃蹂躏那可怜的耳垂,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苏臣:“实在是没用啊,这么多天你竟然在她身上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么?”
毫不犹豫地戳穿了苏臣的谎言。
苏臣喉头一噎,脸色铁青的难看。
那是他不想吗?是他没有机会!
韩不昧把蟹肉塞进嘴里,舒服了。
看来元先生真的没有相信苏臣的话。
也是,像元先生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什么心眼和伎俩没见识过。
怎么可能被苏臣简单的伎俩挑拨离间?
但苏臣仍是不甘心。
他就是见不得面前这两个人在他面前好!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想要什么都得不到,但元爵只要抬抬手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