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阳土挥了挥手,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反倒是你,”阳土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样子,眉头微皱,“还没有养好伤吗?”
容次突然激动了起来:“这五个月以来我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别提这事了,明白吗?快带我去见他。”
平常表现得非常高冷的容义居然在大声的呼喊:“爸!”
我看着容义,心中震惊不已。孩子,你现在怎么有一丝绝顶的迹象?难不成我求佛的真诚感动了上天?
“好好好,孩子,你做得很好。我现在要接你走。”容次语气坚定,“火盟虽然不认可我了,但作为天才的你,也是火盟需要的人才,天骄!他们一定会收留你的。”
“你是认真的吗?连宗师的你他们都不要,你还打算送你自己的孩子进去那地狱般的国家吗?”阳土的表情开始有些许烦躁,尽管面上依然笑着,像是随时能阻止这一切一般。
阳土从破旧的书中抽出了一页,注入一股气息,平平无奇的书页瞬间变成了锋利的剑气,还带着强烈的冲击飞向容次。
虽然阳土感知不到,但同样修炼龙形拳的我明显感知到容次从进来营地之前就已经开启了龙形拳,而且从容的样子像是完全成为龙一般。
“龙威!”容次抬手轻松打破了那张书页。
“受伤的你能维持多久宗师呢?我问问你,只有这种实力的你凭什么想带容义回去!”
阳土知道哪怕自己使出全力都无法打倒宗师境的容次,于是打算再次说服容次。
阳土的面色剧变,因为他不清楚容次是如何维持宗师境的。他记得容次受伤后,哪怕服用了许多丹药,也没有恢复到曾经的境界,最多只是回到有宗师之威的状态,完全不能与同境交手。
“容次,你不可能已经完全恢复了。”阳土试探性地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容次冷笑了一声,目光中透着一丝坚毅和疯狂,“我这几个月虽然没有回到曾经的巅峰!但是为了容义,我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用烈酒和药酒代替水,只要维持醉醺醺的状态,那股寒意便会削弱。”
容次的眼神让阳土觉得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不惜一切代价的疯子。他心里明白,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无法阻止容次。
阳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气中仍然难掩一丝急切,“你可知道火盟的手段,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天才,但他们也会榨干他的每一分价值。”
阳土感到无力,他已经没有更多的理由可以说服容次。
“好吧,容次,我不再阻拦你。”阳土缓缓说道,声音中透着无奈,“但你要记住,你这样做是在拿容义的未来赌博,希望你不会后悔。”
容次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阳土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和决绝。他走向容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低声说道:“孩子,我们走。”
容义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又看了看阳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点点头,跟着容次一起离开了营地。
阳土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远处。他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虽然他不赞同容次的决定,但他也明白,每个父亲都有自己守护孩子的方式。他只能希望,容义能在未来的道路上走得更坚实、更远。
容次带着容义离开后,夜阁的氛围逐渐恢复了平静。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三我继续在夜阁中修炼。他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同时与夜阁的成员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逐渐了解了夜阁的运作和使命,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
张三我也了解到,如今的世界局势复杂多变。土国在那位王的带领下已经拥有了能匹敌两国的实力,早已让各国畏惧。虽然被各国要求不再对外扩张,但土国却没有停止,而是一直处于备战状态。这也是张三我的大哥张瑟不愿替他们做事的原因,他们整个家族都要当他们的替死鬼。
在当今天下,除了土国势力最大与北国差距不大,而安国只能排在垫底第六,但也是在大国的行列里。火盟,风林和水之乡占据了剩下的位置。在土国的威逼下,停战会从年轻一辈开始释放自己到处宣战,这样哪怕是战败也不会让小国乘虚而入。虽然其他小国都不打算参与其中,但在面对土国年轻一代佼佼者们的强烈攻势,如果不进行防守便会沦陷。
张三我心中惊讶不已,他没想到那些本该脱离尘世间、追求更高境界的无上宗师们,居然有不少人加入了大国的势力。更让他疑惑的是,曾经的仇人们也消失无踪,要么改名换姓,要么隐匿起来,这些宗师境界的强者,过了十几年总不可能都死掉了。
带着这些疑问,张三我决定在修炼到绝顶高手的境界之后再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