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业,你做什么,怎么脱裤子……,虽然……虽然……打野战狠刺激,可是,可是,现在太冷了,回去再做好不好……”光光喃喃低语。
“哈哈,光光你想什么呢,我用秋裤做个袋子,把这些金币、银币、铜币等东西带走。来,背好包,趴我身上,走。”
皮业背着光光,看准地方链子飞抓,飞出抓实,试了试牢固,慢慢移动,连续几次将光光送上坡顶,回到山洞,将秋裤包裹背在身上绑紧,将近250斤重量,实在不轻,费了半小时,十几米距离才扒到了坡顶,累得气喘吁吁。
等回到山下农家小院,将这些东西,装上车,才歇下来,此时将近七点,洗刷一翻,农户老大爷已将几样小菜端上桌。屋里还有两中年人在吃饭,四人凑一桌,皮业从车上取了两瓶三鞭酒,与二人聊了起来。
话题很快转到夹江大桥上,一人是夹江民政局的,一人是夹江交通局的,两人一组,到乌山乡进行人口普查,并统计夹江大桥修建时,需要拆迁人口及户数,以确定补偿金的多寡的。
乌山乡地广人稀,许多人口住在大山里,信息流转不畅,造成漏登,信息不准确,有时发生地方纠纷,都查不到人员信息,处理的相当困难。登记人员信息是必要的,不能马虎。
皮业敬了两人一杯酒,这两个政府老机关,却是好酒之人,皮业拿出的酒,正合心意,必竟政府补贴吃饭,却不包括酒。人到中年,壮阳的东西,是男人就喜欢,吃吃喝喝不大会,两瓶酒空了,喝得兴起,叫光光去车上再拿一瓶来。
“两位同志,不是说你们工作不仔细,你们可落下人了,乌山乡乌岩村得人,登记了没有?”皮业抿了一口酒说道。
“乌山乡乌岩村早已经自然消亡了,自前年山洪爆发,乌山乡乌岩村被冲垮,整个村子都不存在了,乡政府早已经将乌山乡乌岩村注销了,当时很轰动的,哪有人啊!”民政局老同志说道。
“那她怎么回事呢?”皮业指指旁边帮着倒酒的光光。
“你是乌山乡乌岩村得人?”民政局老同志对着光光问道。
“她小时候一直在外面上学,七八年了,等回来办身份证,结果乌山乡乌岩村注销了。而当时家里人也没帮她落户口,现在家人也没了,她成黑人黑户了,没身份证就没工作,一直在飘着呢。”皮业一人递过一根牡丹香烟。
民政局老同志深深吸了口烟:“这好办,你们遇到我了,我这次下来就是普查人口的,带着登记表,帮她现在登记一下,我再写说明,明天叫她拍个正面照,到派出所就可补办身份证了。小事一桩。”
“噢,光光快倒酒,谢谢大叔啊!帮大忙了。”皮业热情招呼着。
酒足饭饱后,几人闲聊一会,民政局老同志拿出居民登记表,对着皮业俩人:“来吧,开始登记”
“姓名、年龄……”“她叫全笑笑,今年二十二了。”皮业带替光光答道。
“你不是喊她光光嘛,怎么现在以是叫笑笑呢?”
“噢,当时我遇到她时,她人穿的破破烂烂,头发像鸡窝,长短不一,参差不齐,脏得一塌糊涂,也没家人在身边,我收留了她,用电推子给她推了光头,我看她推了光头,很清爽,顺口叫她光光,一直供她上学到现在,呵呵,叫顺口了。一个女孩子,叫光光不好听,还是叫原来的名字吧。”
民政局老同志看着光光:“是这样的?”光光不住地点头,像小鸡磕米那样快。
“民族是汉吧,现在什么文化,家庭住址这栏填你现在住址,原来的地址注销了,没法写,到时我在说明中注明。婚姻一栏,你没结婚吧,个人简历好写,在外上学……。”
将近两个小时,搞完一切。皮业以拎了四瓶酒两条牡丹香烟,硬塞给老同志,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