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刘宗敏冷冷地说道,“打不打大同,那是本将军的事。”
云收雨歇之后,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气息。嫩娘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沈槯坚实的臂弯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她抬头望向沈槯,发现他正目光深邃地靠在软垫上,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爷,你在想什么呢?”嫩娘忍不住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细腻。
沈槯下意识地揉搓着嫩娘那粉嫩滑腻的俏臀,嘴角勾起一抹悠然的笑意:“爷想的事情可多了,不过此刻最让爷挂心的,是如何将我们的火器营扩充壮大。”
嫩娘闻言,眨了眨那双妩媚的大眼睛,似乎对沈槯的话充满了好奇:“夫人常说,心事若是憋在心里久了,就会像久病未愈一般,对身体不好。爷,你能跟小婢说说你的心事吗?”
沈槯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爷在想,何时能将这一个小小的火器营,扩充成十个、八个,甚至更多。最好还能组建起两个炮营,装备上几十门红夷大炮,让我们的军队如虎添翼。”
嫩娘闻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十个、八个火器营?那岂不是要四五万人马?那得需要多少火枪、多少精铁、多少银子啊?”
沈槯无奈地笑了笑:“是啊,打造一杆火枪至少需要二十斤精铁,五万杆火枪就是一百万斤精铁。而精铁的价格昂贵,光是这一项支出,就需要二三十万两银子。”
嫩娘咋舌不已:“天哪,竟然要这么多银子?”
沈槯苦笑一声:“这还算多了?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招募、训练四五万军队,还要管他们的吃喝拉撒,每个月还要发饷银。再加上伙夫、仆役、骡马、战马等种种开销,一支五万人的军队,就算不打仗,一年至少也要消耗掉一百万两银子。若是遇上战事,那开销更是难以估量。”
嫩娘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大同府一年的钱粮赋税也没这么多呀。”
沈槯大笑一声:“大同府?大同府一年的钱粮赋税能有五万两银子就不错了。除非把朱传齐那头老肥猪刮出油来,否则哪里能凑得出这么多银子?”
嫩娘闻言,不禁有些担忧:“可是,上哪弄这么多银子呢?”
沈槯轻轻拍了拍嫩娘的肩膀,微笑道:“银子的事情先不急,十个八个火器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组建起来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去筹谋。”
说完,沈槯的语气一转,带着几分邪笑:“嫩娘,来给爷继续顶背吧。”
嫩娘娇嗔一声:“爷,小婢顶不动了。”
沈槯邪笑道:“那爷来给你顶。”
嫩娘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笑道:“爷,不要。”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沈槯已经将她的娇躯翻转过来。一双大手轻轻揉搓着嫩娘的俏臀,嫩娘嘴上虽然喊着不要,但俏臀却已经顺着沈槯的手劲款款摇荡起来。她一边摇荡,一边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旖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