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五年,那可真是个热闹非凡的年份。建奴们,就像一群饿极了的狼,从大同那破关而入,一路狂奔,过京师,下山东,最后还从登州悠哉游哉地渡海回了辽东。这一路,他们可是转战了数千里,把大明百姓折腾得那叫一个惨啊,简直就是史无前例的浩劫!
你想啊,那逾百万的百姓,就这样惨死在了建奴的屠刀之下,还有近百万人被掳往辽东,成了人家的奴隶。村庄成了废墟,集镇变成了平地,钱粮财物更是被洗劫一空,那场面,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
而那些幸免于难的百姓呢?嘿,他们也没好到哪儿去,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连口饱饭都吃不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这一番折腾下来,大明朝的国势那是更加衰弱了,就像个被掏空了身子的老人,风一吹就要倒。而建奴呢?嘿,他们可是通过这番血腥的掠夺,迅速恢复了元气,就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精神抖擞得很。
朝中那些御史言官们,一个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弹劾声此起彼伏。兵部也是急得团团转,塘报像雪花一样飞来飞去。这时候,孙传庭带着李立峰、白广恩、刘泽清三镇兵马闪亮登场了。他们跟建奴那是浴血拼杀啊,场面那叫一个惨烈。
可结果呢?哎,粮饷匮乏,士气低落,他们也只能败下阵来。这一败,不但没能阻止建奴流毒中原,反而连大明朝硕果仅存的那点边军精锐都差点折损殆尽。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时也命也,运也!”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这场浩劫让大明百姓遭了殃,但也算是给大明王朝敲了个警钟。要是再不努力振作起来,恐怕这天下,就真的要姓“建”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崇祯十五年的九月就悄然而至。大同的天气啊,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热了几天又凉了几天。这边厢,陈圆圆给沈槯添了个大胖小子,可把二爷沈柇乐坏了,他琢磨来琢磨去,给这小家伙取了个古怪的名字——“王法”。嘿,你说这名字,是不是听着就让人想笑?好像他一生下来,就是要来管世间一切不平事似的。
长枪营和辎重营呢,也在这段时间里编练完成了。虽然还没正式上过战场,但那股子精气神儿,已经挺像那么回事了。看他们那整齐的步伐,响亮的口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冒出来的精兵强将呢!
再来说说大同府吧,今年的年景还算不错,多亏了魏大本这个能干的家伙。他把大同府治理得井井有条,出门逃荒的百姓明显少了许多。看来啊,这治理地方还得靠能人,不然,这天下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再说说沈槯吧,他可真是个铁腕人物。在他的打压下,大同境内的响马盗和土匪那是完全销声匿迹了。连带着与大同府相邻的太原府的治安也跟着好了许多。这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不过这回升的可是治安水平!
可这边厢平静了,那边厢就热闹了。刘宗敏在陕西那是闹腾得很厉害啊!平凉、庆阳、延安三府已经完全被流贼攻陷了。姜让、姜镶兄弟守着榆林、固原,左良玉、贺人龙守着西安、汉中,他们就像看热闹的似的,眼睁睁地看着流贼坐大,就是按兵不动。
你说这些个军阀啊,都是无利不起早,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朝廷不给他们钱粮兵械,不给他们加官进爵,他们是不会主动出兵去和流贼拼命的。兵部的公文和崇祯帝的诏书在这些武夫眼里啊,那就是个屁,一文不值!他们啊,就等着朝廷拿出点甜头来,才肯动弹动弹呢!
哎,这世道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沈槯正站在大同城北大营的校场上,威风凛凛地检阅着新编的长枪营和辎重营。这两个营的编制和火器营一样,都是沈槯精心改进后的营哨制,看起来那叫一个专业,五人为伍,二伍为什,层层递进,井井有条。
沈槯的构想可不含糊,长枪营和辎重营那都是火器营的得力助手。辎重营的家伙什儿可不少,战车、鹿角、战刀一应俱全,战时那就是火器营的坚强后盾,构筑车阵、鹿角阵,阻挡敌军步骑冲锋,那叫一个稳。长枪营呢,更是不得了,长矛都超过两丈长,战时依托车阵构筑长枪阵,形成第二道防线,那气势,杠杠的!
沈槯看着校场上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心里却是有点犯嘀咕。为啥呢?手底下没个炮营,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底气不足啊。可是要组建炮营,那可不是吹吹牛就能办到的。铸炮?没门儿,大同连个会铸炮的工匠都找不到。买炮?银子倒是有,可上哪买去?大明工部?那更是别提了,他们的土炮质量,沈槯可不敢恭维。红夷大炮?那得去澳门买,可就算买到了,这千里迢迢的,怎么运回来也是个大问题。
正当沈槯愁得眉头紧锁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魏大本满头大汗地跑上了阅兵台。沈槯一愣:“魏大人,你不在府衙好好办差,跑这城北大营来干啥?”
魏大本喘着粗气说:“驸……驸马爷,有……有人找……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