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都是神使,不,是那番僧的主意,与小的无关啊。”
还没开问,就开始一五一十交代,当真识时务得很。
“还请大师细细道来。”
间甄悠语气温和,莫名感觉害怕,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两年前,番僧来到寺庙,说自己是天竺佛教的传道神使,特不远万里来此弘扬佛法。小时候,听过家中长辈讲过白马寺的故事,经书翻译艰难,有番僧传法,自然是天大机缘。但番僧说法不可轻传,需要我们拿贡品去换。”
甄悠呵呵一笑:“这贡品就是所谓的圣女?”
慧缘哆哆嗦嗦直接将头埋了下去:
“是,是。”
甄悠气不打一处来:“尔等当真不知这所为圣女是做何用?,你等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将我汉家女子,拱手送与番邦蛮夷亵玩,那些个爬虫如此肆无忌惮,慧缘你功不可没啊,好,当真好的很!”
慧缘哆哆嗦嗦,大气儿不敢喘。
“我五妹的病,又是怎么回事?”
“大人,此事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还请大师细细道来!”
慧绝抹了抹额头冷汗,咽了咽口水。
“起初圣女要求不高,时间日久,说什么神女不满意。半年前,番僧慧绝二人,无意中看到施粥的甄五小姐,惊为天人。番僧说这就是他要找的圣女,当场就要抢人。可甄府护卫不少,慧绝假装讨粥靠近,用秘药使了手段。”
声音越说越小。
甄悠呵呵一笑:“大师,不必有所顾及,还请据实以告。参与此事的人,我都会剁碎了喂狗,不必担心有人报复。不过大师你除外,你说对吧,大师!”
慧缘人都吓嘛了,他不是怕报复,是怕后面的话说出来,甄悠会直接动手杀人,不说又明显不行。
“慧绝打探到,甄氏乃富商豪族,钱财无数。如果能借此机会人前显圣,将甄氏收为信徒,让其捐出钱财,献出妻女,有缘寺必定能水涨船高,还能广收信徒。”
甄悠一听怒火直顶脑门儿,还特么懂名人效应,这完全是拿甄氏当猪仔,当真敢想。
压住怒火:“那圣姑又是怎么回事?”
“圣,圣姑是慧绝自己加的名目,他看上那家信徒女子,就以此借口,然后,然后行那秽乱之事。”
甄悠额头青筋暴起,几个爬虫也敢打这样的心思,关键是还差点成功了。
“好,好得很,以往那些圣女都送往何处了?”
慧缘一脸茫然,慌忙摆手:“不,不知。”
“你乃有缘寺主持,你会不知?”
一旁慧绝,哈哈大笑:“甄三郎,那些女子去处,除了我,他人无从得知,我告诉你,你放了我如何?”
“再者,你是大汉的官,我是天竺佛教信徒,神使地位更是无比尊贵,如果你敢对我们动手,天竺国的怒火你承受得起吗?到时候两国战争,你就是罪魁祸首。”
甄悠嗤笑一声,慢慢抽出游龙剑。
“天竺?到时候扔飞饼进攻我大汉?无知者无畏,牛屎满天飞的国家,是什么给你这样的自信?”
慧绝一愣:“你去过天竺?”
“去问你的佛祖吧。”
剑光一闪耳鼻,相继离家出走,张口惨叫,长剑直送入口中一搅,舌头断成几节。
抽出长剑,一脚正中面门,一口黄牙没剩几颗。
心中怒火难消,这么死法太便宜这杂碎,不是喜好美色吗?
也不知道,有没有喜欢虬髯大汉的,没有也无妨,办法有的是。
兑换了疗伤丹,刮点粉末入口,千万可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