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鲸鱼··可让我好等啊。
聂无渡暖昧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这黑暗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话音刚落,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顾南星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许是顾南星身上的栀子花香太过勾人,他浑身的暴戾因子瞬间被勾起。忍不住亲近她。
这种异样的感觉是顾南星不曾感受过的,她下意识想要挣脱开被举过头顶的双手,却被更加牢固的束缚着。
顾南星声音还是淡淡的,却沾上些许慌张:“你怎么在这?放开我。”
聂无渡从她脖颈处移开,直勾勾地望着她,一只手束缚着她的双手,一只手挑起她优越骨骼分明的下巴。
“看样子,小鲸鱼不想我出现在这啊·可真让人伤心。”
眼前的聂无渡,病娇偏执,眼角猩红且爱纠缠人,根本无法让人跟刚刚那个高冷狠戾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不对!顾南星突然反应过来,她是坐车回来的,聂无渡也并没有陪同,怎么会比她先回来,还提前在她房间等着她?!太快了吧。
眼前他这种反常的样子,实在是奇怪,可是她看得出来,聂无渡
并没有被鬼上身也没有其他的外界因素影响,反而·他自己倒是像鬼。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跟他的病情有关?
聂无渡看出眼前的顾南星在分神想其他的东西,整个人凑上去,两唇之间不过毫分。
“小鲸鱼,怎么和我在一起还在想其他的事情呢,是我不够卖力,存在感太低了吗?”
聂无渡捏着她下巴的手往下移动,缓缓下移到顾南星的腰上,他忍不住用宽厚的大手捏住她纤细的腰肢。
果然是盈盈一握,这让他更兴奋了。
“小腰真软。真不知道在身下是什么样子。
聂无渡的一系列动作倒是瞬间让顾南星回神,没再想其他的。
她怎么忘了,面前还有个大变态!!
敌情不清楚,顾南星清楚,目前不能惹怒他,他···…好像不是正
常人,她的法子对他不起作用,真是撞鬼了!
她稳住心神,尽量忽略在她腰间不安分的手。“你找我到底是干嘛的?怎么这么快。”
这变态是用飞的吧。
聂无渡闻言,放在她腰间的手一顿,低头轻笑起来,眸子里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宝贝儿,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快不快,试试就知道了。”
顾南星:“......》她是这个意思吗?
在聂无渡还要动作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陆深杭的声音,顾南星整个人一僵。
“南星,你回来了吗?你去哪了,我找你一天了,你没事吧?”
顾南星早晨就出去了,晚上还没回来,陆深杭确实找了一天了。这不,刚刚回来听见她的房间有动静,这才来看看。
此时出声也不是,不出声也不是。
门外的陆深杭没得到回应,又问了一遍。“南星,你在吗?”
顾南星正要想办法解决这个事,可谁知道,她身前的聂无渡却一下子吻上她的脖子,吸允啃咬。
黑夜中,顾南星的感官被无限被放大。
“好香··…小鲸鱼,你说,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本来是不像的。
这么一说,倒是真像。
聂无渡被她身上的香味勾得失去理智,偏偏门外陆深杭一直在叫唤。他烦躁的眯起眸子,眼角愈加猩红。
“让他滚。”
一门之隔,情形却完全不同,顾南星怕他这个变态真的做出什么
来,连忙出声,不过声音却带着喘,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维持淡定。
“我没事,准备睡觉了,你也去休息吧。”
虽然陆深杭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没再说什么,说了声晚安就离开了。
“可以停了?”顾南星冷冷道。
聂无渡抬起脸,深深看着她。“小鲸鱼,他跟你说晚安·..”
“所以呢?”顾南星反问道。
聂无渡没有回答,脸上哪还有刚刚的那副样子,他语气危险又多
疑:“他是你的谁?男朋友吗?你刚刚说要睡觉了,和谁,我还是他?”
顾南星觉得很无语,这人不仅变态还生性多疑,她要是没回答好,指不定得被掐死。
她再厉害。本事却对他没用,力气也不敌他。
顾南星心生一计,好看的狐狸眼勾人心魄,红润的嘴唇勾起,她伸出手勾住聂无渡的领带,将人往她怀里勾。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聂无渡一时放松警惕,朝着她靠近,可谁知道,他这一靠近,顾南星迅速抬手往他后脖颈狠狠一拍,丝毫都不留情。
在他被打晕的前一秒,他恶狠狠道:“小妖精,别被我抓到。”之后就晕了过去。
顾南星松了一口气,在他身上贴了一张失重符纸。清醒的时候拿他没办法,晕了难道还没办法吗?她将人从后门带离,拦了辆计程车。
“小姐,去哪里?”
顾南星将人塞进车里,还踹了他几脚。
“随便去哪里。”她将钱给了之后就走了。
晚上,公寓里,林业明翻看着地图,愁的很。下一期节目去哪里录呢?
他心里有个打算,就是去最南边的苗疆地带,体验一下那边的风土人情。
可是。这预算有些超哇。
他正纠结呢,突然,手机亮屏起来,一条消息映入眼帘。
【导演,我想资助下一期节目。】
第二天一早,聂无渡是在天桥下醒来的。
醒来之后,他又恢复成了那般高冷狠戾的样子,周围的乞丐被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
当索策找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可以刀死人。“渡爷,是属下办事不力,才找到你。”
索策有些奇怪,往常渡爷发病的时候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何人不得窥视,这次为何在外面?
聂无渡的脖子生疼,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只当自己发病了跑出来了,可当看到他身上的那张符时,他狠戾的笑了笑。
“回景苑。”
道观里,陆深杭一起来就看见脖子上贴着创可贴的顾南星。他手里端着一碗粥,放在桌子上。
“南星,你脖子怎么了?”
“被狗咬了。”
陆深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