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菱给了他一拳,痛得他闷哼了一声。“回去时间太久了。”
“哪里久了,你骑你这马唰唰就到了,快去吧。”
叶元洲转身就要走,谁知道,白思菱一把将他拉住,当着他的面就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
“去吧。”
马儿听到她的指令,立马沿着刚刚的路跑了。叶元洲:“?”
白思菱一脸正经:“这下没马了,回不去了。”叶元洲:“?”
“这下没马了,回不去了。”白思萎一本正经道。
叶元洲算是服了她了,居然还来这出,总不能真让她一个人大晚上走路回去吧。
他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走吧。”
白思菱闻言,脸上浮现明媚阳光的笑容,她上前想挽住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不过她也不气恼,慢慢来嘛。
“叶元洲,看来你还是心里有我的嘛,舍不得我大晚上的一个人回去吧,你就是嘴硬心软。”
“你迟早会爱上我的!我相信!”
叶元洲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顾南星嫌他烦了,因为话太多了,他真得感谢白思菱让他领悟到他自己有多烦人!
“我心里没你,单纯出于医者仁心,秉持人道主义关怀。”
他都这么说了,可白思萎丝毫没抓住重点:“原来你是医生啊!怪不得长得这么温文儒雅呢,我更喜欢你了!”
叶元洲:“......”
当初他走错地方,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自我介绍道:“我叫叶元洲,是心理医生,来参加科普大会的。”
只是当时白思菱被他的脸迷住了,根本没听到。
后来就直接说看上他了要娶他,他这才知道自己走错地方了。
两人相伴而行,只不过是互换了,话唠叶医生变沉默了,白思菱
变身话唠叭叭叭??
这边,顾南星跟着辛佐来到察司坛,这里的设施布置,顾南星十分熟悉。
有大多数的东西都是她也会用到的,占卜和算命,说到底是一门不同派。
“祭司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顾南星还急着去捉恶鬼,没时间陪他做表面功夫。
辛佐倒茶的手一顿,随即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想以此打消顾南星的顾虑:“小姑娘是还有什么事要急着处理吗?我啊,没什么意思,就是想亲自跟你道谢。”
“因图是我唯一的宝贝外孙女,我不能让她出事,谢谢你啊小姑娘,你救了她。”
顾南星挑眉,等着他继续说。
辛佐摩挲着茶杯,半响继续道:“听马桐说,小姑娘还会算命?就是凭算命的本事才救了我宝贝图图一命,小姑娘年纪轻轻本事就这么厉害了,后生可畏啊。”
“我还想问问,我家因图身体没别的问题了吧?”
顾南星看出来了,辛佐这是试探她有没有发现辛图皮肤的异常。
她又不是医生。跟辛团也只是一面之缘,又不熟。
他这么问一方面是为了试探她看出异常了没,另一方面就是测试她有多大的本事。
顾南星心里轻笑,果然是老谋深算的狐狸,算盘打得真精明。
她虽然活的年岁不长,前世20岁,这世穿书过来也才19岁。但毕竟也是活了两世的人。
打的算盘珠子要是崩她脸上,那她就把珠子给扬了磨成灰。
顾南星神色淡淡,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从容,带着点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从容淡然。
“祭司高估我了,我就会点三脚猫功夫,没多大本事。”
辛佐闻言。目光在她脸上打量。没看出撒谎的意思。不过也没打消顾虑。
“这样啊,小姑娘,我有个事想拜托你帮忙。”
“您说。”
“小姑娘既然参加了篝火晚会。应该也知道,我们这里以前的制鼓方式吧?现在啊,是不允许这样做的。”
“虽然以前的祭神都是我举行的,但是现在已经明令禁止了,我身为祭司,当然得以身作则,遵守法律。”
“我怀疑最近有人在偷偷打主意,当然,只是我的猜测。我平时又
不外出,所以就想让小姑娘你帮我留意一下,要是你愿意帮我的话,那就真是感激不尽了,有什么用的上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顾南星觉得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具体到底哪里不对劲。辛佐总给她一种带着阴谋的感觉。
顾南星表面答应下来之后,就离开了。
她走之后,辛佐吩附身边的人:“去跟阿客说,他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另一边,叶元洲和白思菱走在路上,白思菱是一点路都不认识的,所以只能跟着他走。
可是这走走停停半天了,好像又走回去了。“叶元洲,你不会…不认识路吧?”
叶元洲有些尴尬,他神色不自然的微咳了一下:“开什么玩笑,我会不认识路吗?”
白思菱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还是很聪明的,她看穿了叶元洲是个路痴,非常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啊,不认识路好,就是因为你不认识路走错了,才有我们的缘分嘛一”
“叶元洲,我们就是天生一对,你逃不掉的。”
叶元洲:“.....”
他发现,不管什么话,从白思萎嘴里说出来都变了个味儿,他坏的都能说成好的。
神奇的同时他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为什么才见他一面,就喜欢他了?“你到底是为什么对我一见钟情?”
白思菱露出笑容,两颗小梨涡若隐若现:“因为啊,人总是执着于第一眼见就喜欢的东西。”
“比如,第一眼看见你。”
白思菱的性子天真烂漫,说话也大大咧咧直来直往,一点小心思小心机都没有。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样一番直白的话,成功让母胎单身的叶元洲红了脸。
“咳咳,好了,快走吧,我找不到路但是会问路。”白思菱乖巧点头,跟在他身边走。
“叶元洲,你是不是脸红了?”
“哪有,白思菱,你个小姑娘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近视了?”
白思菱瘪嘴,自己嘀嘀咕咕:“这么直男,你的心上人又美又聪
明,才看不上你,还不如跟我呢。”
叶元洲往前走,见她没跟上来。转头喊她。“干什么呢?快走啊。”
两人走了五分钟后,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下。
屋里,一对中年夫妇看着床上高烧的女儿,还有手臂上泛黑溃烂的伤口,急的不行。
许洁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出汗的额头。
“怎么办?这样下去孩子都要烧坏了。”
殷项禹看着女儿,也是焦急,想起什么,于是道:“要不我们去找部落里来的那个会算命的小姑娘吧。”
没有别的办法。许洁立刻就要出门。
刚一出去,就和门外的叶元洲两人对上视线。
叶元洲本来想敲门问路的,谁知道门突然打开了。
他猝不及防的看见门里的景象,床上有一个女孩的手垂在床边,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个红色的东西。
怎么这么像他给妹妹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