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证?还要如何查证?”
“算算日子,孤派遣的人刚到雁门关,大将军便生了反心,短短几日,便连下三城,致使百姓民不聊生,一路烧杀抢掠,强行征兵。”
“你们来告诉孤,非得等百姓们都死绝了,大将军的兵马直接来到孤的龙椅前,你们才会相信吗?”
“大将军为蜀国立下无数战功不假,可那些枉死的百姓,也是孤的子民,难道要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送死吗?”
“孤只是依着礼数召他进京为右相奔丧,是孤做错了吗?”
“孤的旨意刚刚到达,大将军便干脆利落的斩杀来使,必是早就有了反心,如此犯上作乱的臣子,尔等还要为他求情吗?”
“眼下尔等信誓旦旦的为他做担保,是不是有人与这等乱臣贼子里应外合,沆瀣一气,意图谋取孤的皇位啊?”
“既然如此,孤这把龙椅要不要让你们来做啊?”
尧帝把手中的折子扔到地上,上面还带着斑驳血迹,足以看出大将军确实已生反心,看着帝王愤怒的模样。
众人齐齐跪下,连声请罪:“陈登不敢,还请陛下息怒。”
“息怒,要孤如何息怒?孤的子民还在受苦,孤还要在这里听着你们为乱臣贼子开脱,你们心里到底是忠于那谋逆之臣,还是忠于孤?”
“十年寒窗苦读,入朝为官,不想着为百姓谋福祉,反而一心结党营私,孤看,这身官服你们也不必穿了,不如都回家挖红薯去吧。”
蜀国有句俗语一直流传,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挖红薯,如今陛下连这样大话都说出来了,显然是气的狠了。
而且尧帝已经把大将军定为犯上作乱,显然是不留余地,这个时候被扣上结党营私的帽子,无论大将军输了或是赢了,怕是在那之前,他们的小命都要不保了。
“陛下,臣等绝无此心啊!”
“臣一心为国,两袖清风,不曾结党营私,还请陛下明察!”
“骠骑大将军叛乱,确实该诛,臣等只是不想冤枉了一个为蜀国尽忠的好臣子,臣绝无私心啊。”
右相一脉的人顿时慌了,眼下也顾不得别的了,不等此事出个结果,怕是他们要先一步去见先帝了。
个个都是家中有妻有子的,即便是内心感激右相的提拔与恩情,却也抵不过家中百余口人命来的重要。
看着众人争先恐后的表忠心,尧帝冷笑,这就是人性,刀子不落在自己的身上是不会感到疼的。
“孤再说一遍,骠骑大将军犯上作乱,此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若是再有人为他求情,一律以结党营私罪论处。”
看着众人老实的如鹌鹑一般,一直老神在在的左相开了口:“陛下,此时当务之急,还是要挑选出合适的人,带兵平叛,而且雁门关不能没有主事之人,未免边关再起战乱,陛下应尽快挑选出合适的人去驻守。”
“万一雁门关之外的一些小部落听到风声,怕是于蜀国社稷不利啊。”
“左相可有什么合适的人推荐啊?”尧帝看着还有一个顶用的,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
“臣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