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招呼家将堵住门口,目光不善的盯着李崇义。
“阿耶,我错了!”李崇义见逃跑无望,于是十分干脆地说道。
“错在哪了?”
“我不该曲解圣人之言。”
“下次还敢吗?”
“下次...再不敢了...”李崇义说道,同时尽量表现出一幅乖巧地模样,他知道在逃跑无望的情况下,痛苦认错,并摆出乖巧可怜的模样;尽量唤起自己父亲的同情心,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李孝恭挥挥手,示意家将们先退下。李孝恭本是想要狠狠收拾李崇义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可见他如此模样却又心软了,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圣人之言,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会;可随意曲解便不行,如此曲解圣人之言,你是要整个儒家子弟都对你口诛笔伐啊。”
“你知不知道你过几年就要及冠了?日后切不可再如此胡闹了”李孝恭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李崇义本就有些孩童心性,在教室坐着有些无聊,便想着寻个借口出门玩去;倒是不成想后果。于是当下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地,脸上则是努力摆出一幅悔不当初的表情;随后回道:“我知错了。”
李崇义见他如此,也没了再说教的念头。
“你便在此抄书,论语抄录一遍于我,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这个门。”李孝恭说罢,便准备招呼家将出门离去。
“阿耶知不知道宫中有没有一个姓李的护卫”李崇义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见李孝恭打算出门于是开口询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又惹了什么祸事?”李孝恭撇了一眼李崇义,又面色不善的说道。
“没有,就是路上遇到一个自称是在宫中做护卫的人,与他相谈了几句,见他气度不凡心中有些好奇。”李崇义连忙回道,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据我所知,应当是没有。”李孝恭见李崇义不像在骗自己,又紧接着说:“努力罢。”随后便走出了房间。
李崇义见状则是陷入了沉思,他可能知道这两人的身份了,毕竟随手拿出两千贯钱,自家老爹还不知道身份,还在宫中当值,简直要素拉满。
若是自己猜测正确的话,倒是将自己计划的最大变数给补齐了,毕竟这个时代,跟谁合伙都不如跟皇帝合伙,至于自己的身份,想必李世民是知道的;毕竟刚穿越来自己便用铜镜看了看自己的样貌,一看就是自家老爹的种,不过这样也好,大家都装糊涂,于是便不再多想,放心抄起了书。
只是在清理桌面时发现了堆积的信件,李崇义随便看了两眼,发现全是一些请求推举的信件;于是不在意的将其放置在一旁。
只是在抄录论语时,突然看见‘吾犹及史之阙文也,有马者借人乘之,今亡矣夫!’这样一句话,一拍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随后便在那一堆信件中翻找,终于找到了马周请求推举的信件。
李崇义看着信件,看了看手中的论语,又捏了捏有些酸胀的手臂,心下也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