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后,王承恩上前带着疑惑问道:“皇爷,方公公和李公公走了,内操军怎么办?奴婢对军事并不擅长。”
朱由检闻言有些无奈,天启帝为了压制文官,把魏忠贤推到前台,但是同时也逼走不少有能力的能臣,他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组建属于自己的朝臣班底。
“先交给涂文辅吧,让他在后宫的太监中选拔身强体壮者编入内操军,人数控制在三万人即可。
对了,那两位老爷子也该到了,收拾一下,朕要出宫。”
傍晚时分。
京城某处酒楼中,一架马车缓缓驶入。
驾车的小厮赶忙跳下来,掀开帘子扶着一个老者走下。
“哎,不服老不行啊。”下车的老爷子长叹一声,忍不住伸展身体,消除疲惫。
“礼卿?你怎么来京了?”
“稚绳,不是你写信约我来京有大事一叙吗?”
两个六十多岁的老爷子此时大眼瞪小眼,愣在原地。
说话的是袁可立和孙承宗,一个是三朝元老,一个是大名鼎鼎的蓟辽督师。
“二位大人里面请,屋中之人会为您解疑答惑。”酒楼中的伙计赶忙上前非常恭敬的说道。
“稚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可立小声问向孙承宗。
“我也不知道啊,我是收到你的书信,才来的此地。”孙承宗满脸疑惑的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封薄薄的书信。
袁可立见状也默默的拿出一封书信,随即二人对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有人组局把二人引来京城。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费尽心机把我二人引来。”袁可立眼中冒起精光。
“二位大人,里面请,请先喝些茶水。”跑堂伙计把二人带到二楼的客房,倒上茶水,匆匆离开。
没多久,一阵脚步声在木质楼梯上响起。
门被打开,朱由检缓步进屋。
“两位老大人,想必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吧?”
袁可立和孙承宗见到来人,两眼发直,随即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这些日子过去;信王嗣皇帝位的消息早就传遍大明朝,他二人都是历经三朝的老臣,在京时自然是见过朱由检的。
“二位大人,快起来。”朱由检上前扶起二人接着说道:“袁老,孙老,朕实在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两位老大人不要生气才是。”
“不知陛下召我二人在此有何事?”袁可立很快平复心境问道。
“朕想请二位老大人回京主持朝堂大事。”朱由检笑眯眯的说着。
“陛下,臣老了,实在是有心无力。”
“陛下,您在京生活这些年,对朝堂也了解,以魏忠贤为主的阉党和东林党,还有齐楚浙党相互倾轧,将无斗志,官无民心,朝堂上下只知道捞钱,老夫实在难以为继。”袁可立低声诉说着,眼底满是雾气和怒火。
一旁的孙承宗则沉默不语,他的一腔热血早就被人给浇灭了,心中也打定致仕的决心。
“二位老大人莫悲切,如今我大明朝还有救,改变现在还来得及;你们看看这个吧。”朱由检说着,拿出两本册子递给二人。
“这是···”
“二位大人慢慢看,别看这册子薄,这可费了陛下不少心血。”王承恩站在朱由检身侧小声提醒道。
袁可立和孙承宗二人盯着册子,脸上表情从一开始的平淡如水到面红耳赤的激动,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二人双手颤抖的合起册子。
袁可立和孙承宗对视一眼齐声说道:“陛下有此雄心,老臣愿拼命支持。”
“二位大人,文中可有疑惑之处,尽管说来,朕为你们解答。”
“陛下,您文中所说的持久战和臣的想法有许多相似···”
“陛下,自古以来皆是重农抑商,陛下所说的商业救国老臣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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