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秦远峰在医院安静地陪伴着苏婉婉以及女儿苏蓓蓓。秦远峰并未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告诉苏婉婉自己在域外当了七年兵,鬼一是他的战友,他们如今已经退役,回到南江城,以后会陪着苏婉婉母女好好过日子。而这几日,鬼卫也相继潜入南江城,并秘密潜伏在医院附近,暗中保护着苏婉婉母女。期间,傅家派人试图抓住苏婉婉的外公外婆,以及在医院伺机绑架苏蓓蓓,都被暗中保护的修罗卫全部暗中解决。转眼间,到了秦远峰约定要对傅家动手的日子。今日,南江城的众多家族都在关注着傅家的动静,但城首已经亲自下令,所有家族不得参与傅家之事,所以没有人敢前往傅家一探究竟。然而,南江城所有的家族都把秦远峰要灭傅家的话当成一个笑话,毕竟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敢公然挑衅南江城第一家族傅家,在很多人看来都相当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傍晚,南江城的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在将蓓蓓哄睡后,秦远峰和苏婉婉说了一句 “出门有事”,就走出了医院。出了医院,秦远峰上了路边停着的吉普车上。见秦远峰上车,鬼一启动汽车,驶向傅家的方向,而吉普车的身后,十余辆车也缓缓跟上。
傅家大院内,灯火通明,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傅宏远与傅宏宇坐在大厅的主位上,脸色凝重。他们身旁,傅家老祖与大供奉以及傅家二供奉则闭目养神,但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却让人不敢直视。傅北庭与傅北辰则站在一旁,傅北辰身着军装,手握对讲机,不时地发出指令,确保军队与保镖们严阵以待。
“父亲,这姓秦的真的敢来吗?” 傅北庭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傅宏远冷哼一声:“他若不来,便是缩头乌龟,但来了,便是自投罗网。我们傅家,岂是他能轻易撼动的?”
与此同时,秦远峰乘坐的吉普车已悄然接近傅家大门。雨幕中,五十名鬼卫身着黑衣,面戴鬼面面具,如同幽灵般分散开来,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傅家。秦远峰推开车门,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衣襟,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眼前的傅家大院,随即迈步向前。
“鬼一,清理掉外围的所有人,确保无人逃脱。” 秦远峰低沉的声音在雨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鬼一点头应允,随即带领其余鬼卫迅速分散,将傅家大院团团围住。秦远峰则孤身一人,步入傅家大门,他的身影在雨幕中显得既孤独又坚定。
雨势愈发猛烈,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秦远峰踏着雨水,一步步走向傅家大厅,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
傅家大厅内,傅宏远与傅宏宇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凝重。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男子,竟然真的敢孤身一人闯入傅家。傅北庭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他原以为这只是秦远峰的一时之气,没想到对方竟真的敢来送死。
“你…… 你竟然真的敢来!” 傅北庭喊道,手中的拳头紧握,却不敢轻易上前。
秦远峰停下脚步,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大厅内的众人,最终停留在傅宏远身上:“傅家主,我秦某今日来此,只为履行我的诺言。你傅家欺我妻女,我必让你们血债血偿。”
“哼,狂妄之徒!” 傅宏远冷哼一声,随即站起身来,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自他体内散发而出,“我傅家在南江城屹立数十年,岂是你一个无名小卒可以轻易撼动的?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傅家的实力!”
秦远峰扫了一眼大厅中的人,说道:“你们傅家的人应该也到齐了吧!给你们一次机会,还有什么后手都尽管用出来,现在联系,我只给你们五分钟联系时间,五分钟以后,你们没有机会再叫人!”
这时候,傅家老祖缓缓站起身子,俯视着秦远峰,说道:“小子,老夫听说你有些本事,如此年纪就已经达到了武徒境修为,虽然你大闹了我傅家婚礼,废了我傅家一位供奉,但老子念在你是个人才,只要你愿意归顺我们傅家,之前的事情,老夫可以代表傅家承诺可以既往不咎,你看怎么样?”
听了傅家老祖的话,傅北庭连忙说道:“爷爷,不可!”
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家老祖打断,“住口!老夫让你说话了吗?在傅家,老夫说的话不管用了吗?”
傅北庭不敢再多言,心有不甘地坐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