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东方家的人因为重感情很少发生兄弟相残,父子相杀的事,可也因为重感情,好些人为情而郁郁而终。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为了避免太多惨案发生,东方一族研制出了忘情丹,只是大多数人宁愿死,也不愿遗忘。
饭后,东方既白回了府,正巧赶上绣阁赶制的新衣被送了上来。
阿蛮低着头把新衣呈上,温言软语道:“主子这是时下的新衣。”
东方既白打量了一下她手中的衣服,疑惑道:“新衣不一直都是绣娘做好了送来么?怎么换成你了?”
阿蛮抬头看着东方既白,笑着说:“只是顺手而已。”
东方既白接过新衣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挨着石凳坐下,又看了阿蛮两眼,心中了然,缓缓叹了一口气:“阿蛮,你是不是对我生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阿蛮有些吃惊自己的心思被看透,心下一横,红着脸对他说:“主子,阿蛮确实是心悦于你,我……”
阿蛮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东方既白无情打断,“阿蛮,当初救下你,你说自愿留下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不能对我生出超越主仆之情的其他心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阿蛮立马跪下,惊慌道:“主子,阿蛮知错。只是实在情难自禁,我……”
东方既白冷眼看着她,心有不忍却还是冷冰冰地开了口:“阿蛮,既然如此便留你不得了,你去帐上支些银两便离开吧。”
阿蛮吓得跪着挪了过去,抓住他的袍角,眼泪源源不断落了下来,“主子别赶阿蛮走。阿蛮在世上已无容身之所,亦无亲朋好友在世。
求主子别赶阿蛮走,阿蛮知错,生出这种心思是我不该,可情爱无罪啊,求你别赶我走,阿蛮不敢了!”
东方既白听了这番话眉头紧蹙,见她哭得心碎,叫他心里更是不忍,思忖片刻还是作出了让步,“不赶你走也行,你去我名下的茶楼当琴师,顺便打探消息,这府上便别待着了。”
阿蛮听了这话,知自己别无选择,对东方既白磕了一个头,“阿蛮谢主子饶恕。”
东方既白看了她一眼,松了一口气:“起来吧,以后别再做这些多余的事。”
东方既白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一旁放着的新衣。
阿蛮知道他这是在提醒自己别越界,赶忙点了点头。
东方既白拿着衣服回了寝殿,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不该有的感情一旦发生难免被其他人利用,而他的心很小无法对每个人作出回应。
况且他想要的不是阿蛮那样只会一味顺从的伴侣,而是能和他站在同样高度比肩而立的伴侣。
夏日悠长,时光静好。东方暃看东方既白身体一直没好,也没派个事给他做,是以这段日子他难得惬意了一下,早起练剑,用早午膳,等东方启玉下学归来,然后拉着他练武……
朝会日,他就听着大臣们叽里呱啦,偶尔被他二哥不痛不痒地刺上两句,下了朝便遛马,看暗影碟者打探来的八卦。
于此同时楼倚歌和余慕缓缓归来,同他分享沿途见闻,日子过得好不悠闲惬意。燕景瑜和顾见臣的日子就一点都不好过。
顾见臣一边忙着清除身边的奸细,一边上门和燕景瑜玩起了极限拉扯。
燕景瑜被他时不时上门骚扰弄得不胜烦忧,只是碍于种种顾虑她没法一下和他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