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啊，真不愧是李宁玉，也太会了吧，你以后就被她吃得死死的了，顾晓梦我觉得你这辈子完了，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荣夏萱露出了“尸体暖暖”的笑容。

死亡提问就死亡提问吧，反正李宁玉和顾民章都一清二楚了，顾晓梦早晚也得知道。

“我从德国回来变化很大吗？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她先反问了一句。

顾晓梦早有准备，抱着胳膊说：“我曾经拉拢你进军统，你还记得吧。”

“记得，但是没有得逞，那时候我已经和顾伯伯搭上线了，我可比你早加入哦。”荣夏萱很得意。

“哼，就是这里不对劲，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了，你曾经告诉我，在你的人生里，有一样东西比生命更重要，那就是自由，所以你不会被任何人、任何组织束缚。”

荣夏萱现在是两个版本合体了，她有和顾晓梦说过这样的话吗？

她狐疑地打量着某人，这家伙是不是又在诈她呢，扮猪吃虎还没完了。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年纪小，还没定性呢，而且当时日本又没发动战争，没有面临亡国灭种的风险，现在的情况是国家大义排在前面嘛。”

谁知道顾晓梦根本不吃这一套，冷笑：“那么我说你从德国回来变化很大，说错了吗？”

连自己的底色都变了，还说变化不大。

“因为我遇到了李宁玉。”虽然有很多前因后果，但是不能否认，从哪个角度说，如果不是有李宁玉在，她不会加入组织。

顾晓梦了然地点了点头，竟然没吃醋。

“这就是我被玉姐深深吸引的原因之一，像你这种顽固又顽劣的家伙，竟然会被她收服，她得多优秀，多有人格魅力啊。”

荣夏萱听了半天，品出不对劲的地方，“你等一下，我怎么觉得这话好像是在说，你家玉姐连路过的藏獒都给摸顺毛了，一定非常厉害。”

顾晓梦给她竖了大拇指：“不愧是荣大导演，形容得真贴切呢。”

“你就是变着法的埋汰我呢。”

“第一个问题就算你过关了，那么第二个问题……”

荣夏萱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张海杏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转手就把她卖了，还找了一个她没法灭口的买家。

张家人，就该物理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