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规定他不许做多余的举动,结果江九还是差点在柳氏面前露馅。
本想装凶训他几句,对上江九期待的表情,又默默改了口。
“好吧,你表现的很好。”
想了想,陆越亭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牛皮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块一块的糖果。
“你拿一块尝尝。”
江九却背过手去,忸怩的说:“你……叫我呀。”
陆越亭知道他的意思,却不想那么做,只说:“你要不拿我收起来了。”
江九不答话,伸手搭住陆越亭的手,轻轻摇他的手腕。
陆越亭感受到江九手上的薄茧,划在皮肤上痒痒的。
大概是因为常年拿笔的缘故吧。
陆越亭总是不习惯与旁人肢体接触,就像他基本不与别人交心一样。
想要尽早结束这种说不清的感觉,于是他妥协了。
“……九儿,吃糖吗?”
“吃!”
江九开心的拿了一大块塞进嘴里,“好香啊,甜甜的。”
“嗯,是松子糖。”
陆越亭体弱,常年喝汤药进补,便随身备了松子糖送药。
“你以后乖乖的听话,我再给你……再给九儿吃糖。”
“好”
江九笑的眼不见牙,满满都是信任,陆越亭心想,你要是恢复记忆,知道我拿糖哄你,不知道还笑不笑得出来。
装过敏的法子只能用一阵子,不是长久之计。
陆越亭打算彻底解决这件事,一日趁大哥出门,拿上礼品去探望柳氏。
柳氏颇为关心江九的病情,连忙询问现在情况如何。
陆越亭就势叹了口气,说:“说的就是呀,九儿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特别严重,脸上留印了。现在正闹别扭,不肯出门。所以我这不是来求您了么。”
柳氏不解,“我也不会看病,求我做什么?”
陆越亭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脸,“多年来大哥如此宠爱您,我想向您讨教一下。九儿出身乡野什么也不懂,若是能我学会了,再去教她,定然十分惊喜。”
“二爷是要和我学如何梳妆?”柳氏又好气又好笑,“你叫九儿过来,我亲自教她便是,哪有男子学这个的?胡闹!”
“好嫂嫂,我这不是想哄九儿开心么,你看我这些天都没有出府胡闹。天天呆在家里,可见我是收心了的。我这么聪明,一学就会,你就教教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