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从人群里挤出来,拉着林尘的衣角:“林尘哥,以后你可得带着俺们玩儿。”
村里的木匠王师傅凑过来,拍了拍林尘的肩膀:“林尘啊,要是真能让村子变好,你可就是咱村的大功臣。”
众人纷纷点头,对林尘佩服不已。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陌生的男子。这男子身着黑衣,那衣服像是浸了墨,黑得深沉。
他身形瘦高,却透着股子凌厉劲儿,仿佛一把刚出鞘的剑。一张脸绷得紧紧的,颧骨高耸,腮帮子凹陷,下巴上稀稀拉拉地长着些胡茬,看着就不是个善茬。
眼神阴冷得像冬日里的寒风,直勾勾地盯着林尘,让人不寒而栗。
“小子,有点本事,不过在我眼里,还不够看。”黑衣男子说道,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透着股子不屑。
林尘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谁?”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喉咙里咕噜了一下,才从嘴里冒出来:“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初窥门径的功夫,可别太得意。”
说完,他一甩袖子,那袖子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唰”地一下划过空气。
然后他转身就走,脚步又急又快,带起一阵尘土,把周围的人呛得直咳嗽。
林尘心中疑惑,这陌生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头?想着想着,心里就像揣了个乱蹦的兔子,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夜晚,林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床板被他折腾得“嘎吱嘎吱”响,就像在抱怨他的不安分。
月光透过窗户缝,洒在他脸上,可他哪有心思欣赏。他瞪着眼睛,看着房梁,脑子里全是白天那黑衣男子的模样和他说的话。
“哼,不管你是谁,我林尘都不会怕!”他咬着牙,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强。
第二天一早,公鸡还没打鸣呢,林尘便起床继续修炼。他在院子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盘腿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闭上眼睛,开始吐纳运气。
那模样,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他这一打坐,引得路过的村民纷纷侧目。
“这林尘,真是刻苦啊。”有人啧啧称赞,眼睛里满是佩服。
“可不是嘛,说不定以后真能成大器。”另一个人跟着搭腔。
林尘不为所动,依旧专心修炼。汗珠从他额头渗出来,一颗接一颗地滚落,可他连擦都不擦一下。
这时,村里的木匠孙师傅走了过来。孙师傅背着个木匠箱子,身上穿着件满是木屑的褂子,脸上的皱纹像一道道沟壑。
“林尘啊,你这修仙能修出个啥名堂?”孙师傅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
林尘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说道:“孙师傅,修仙能让我有能力保护大家。”
孙师傅摇摇头,说:“我看还是实实在在的手艺靠谱。”
林尘笑了笑,没再说话,
深深吸了口气,又闭上眼睛继续修炼。那模样,专注得就像个石雕,任谁来了都别想打扰他半分。
这几日,林尘是白天练晚上也练,累了就随地一躺,眯瞪一会儿又起来接着折腾。
他那股子劲儿,像是着了魔,旁人看着都觉得累得慌,他自己却乐在其中。
没几天,林尘就觉着自己的身子骨里有股子劲儿,好像使不完似的。
心想着,是时候去村外那山上试试自己的本事了。
到了山上,林尘正走着呢,突然听到一阵“呼哧呼哧”的粗气声。定睛一瞧,好家伙,一只黑毛野猪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獠牙跟两把弯刀似的,气势汹汹就朝他冲了过来。
那野猪身上的毛都竖着,蹄子刨着地,溅起一片尘土。
林尘倒是不慌,眼睛一眯,嘴里念叨着法术口诀,双手迅速比划着。
只见他身前一阵青光闪烁,就朝着野猪迎了上去。这野猪也不含糊,脑袋一甩,獠牙就朝着林尘刺了过来。
林尘侧身一闪,顺势在野猪的背上拍了一掌。这一掌下去,野猪嗷的一声,跟疯了似的乱撞。
一人一猪,在这山林里打得是不可开交。林尘的衣服被树枝刮破了好几处,脸上也沾了不少尘土,可他的眼神越发坚定。
那野猪也没讨到好,身上被林尘的法术弄出了好几道口子,血滴答滴答地流。
又过了好一阵儿,林尘瞅准了机会,猛地跳起来,一脚踹在野猪的肚子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野猪哼唧了几声,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不动弹了。
林尘累得大口喘气,汗珠子跟下雨似的往下掉。缓了一会儿,他把野猪扛在肩上,往村子走去。
一路上,肩膀被压得生疼,他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回挪。
等回到村子,村民们都围了过来。
“林尘,你真是太厉害了!”大伙七嘴八舌地说着。
林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说道:“这野猪大家分了,都尝尝鲜。”
说着,就动手把野猪分了,自己只留了一小点儿。
可他不知道,村里的李四和王五,这俩货凑在一块儿,正算计着他呢。
李四歪着嘴,一脸的嫉妒,说:“这林尘风头太盛,咱们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王五眯着眼,点点头,应道:“就是,得想个办法治治他。”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那眼神里的恶意都快溢出来了。
林尘却还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