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一摸,才知道她发了高烧。这才急急忙忙叫她爸过来,也是她爸半夜去给她买药。把我们俩折腾了一宿,早上醒来,这烧还是没退呢!”
阿姆听完,上去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说:“嗯,还是低烧,等会送去医院看看好了。别到时,烧不退可就麻烦了。”
“我也这么说,等会吃完饭,再上医院去。”妈妈说。
两个人在那里客套了两句后,阿姆对我说:“那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炉上还煮东西呢,我得赶紧回去关了。”
我回复:“好的。”
然后,三个人就下楼去了。阿姆边走边还跟我妈唠嗑,说的无非就是家里的琐事。
......
正当我快要陷入沉睡时,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响了。我本来不想理它的,但是它实在振动得让人心烦,没办法,我只能硬撑着起来接电话。
“喂,你好。”
“你好,妹妹。声音怎么啦?生病了吗?”原来是森阳。
“嗯,没事。感冒而已。”我说。
“这样啊,那去医院了吗?有没有吃药?家里有便药吗?”他的语气里透露着关心。
“还没去医院呢!等会吃完饭再去。”之后,我问他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说:“没事。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妹妹。”我被他这一句话问得,有点不大好意思,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朋友之间的联系也属正常。
但是,关键是我跟他还不熟啊!小时候,我的确缠他缠得紧,但这么多年没走动了,更没联系,他怎么能这么“自来熟”呢?
见我没说话,他又问:“妹妹,记起我了吗?”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小羊羊。我小时候就叫你小羊羊,我记得你叫‘羊’啊,从来不知道你原来不是山羊的‘羊’。所以,一时真没想起来。”我跟他说的时候,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然后,只听见他在那边爽朗地笑了,说:“我知道啊!”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呢?”我有点急了,这个人怎么那么恶劣?
“怎么提醒你?说你小时候把我当成‘羊’了?那我还要不要面子了?”他有点无奈。
我听后,“嘿嘿”两声,沉默了。森阳感觉我有点“病恹恹”的,也不想再打扰我休息了,没说两句就让我挂断电话了。
.......
吃过早饭,妈妈跟爸爸就带着我上了医院。刚挂上号,就被护士叫号了。我又迷迷糊糊地被推到医生面前,一系列的检查下来,我华丽丽地打吊了。
我一脸的不高兴,看着手背上的针头发呆。
妈妈推了推我,说:“行了行了,一打吊就这死样子。医生刚让你打针,你死活不要。那只能打吊了,怎么?你不想快点好起来吗?”
这时,爸爸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水走过来了。然后,他站到我跟前,对我说:“拿着,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