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大世家,一个满族皆修的蔡大世家,问世俗,何人敢欺?
这么些年各方势力的挤压和要挟,他们蔡家早就受够了,所以这一次的机会他们决定要把握住,计划着每一步的细微。
高层们商讨的每一个字都是对家族未来的深思熟虑,如若泄露,蔡家如何自保薪火传承?如若事成,蔡家直步青云攀登九天!
蔡家祠堂内,整整两百零六块骨头,浸泡过后,真经不断隐现,蔡族长带着半边鬓白的老头子们昼夜记载修士法典。
迷离如幻,光华浮动,一夜过去,修士法典被一五一十的记载到了书籍上,蔡家高层视若珍宝。
随之,问题也来了,功法的顺序明显有问题,这该如何是好?
灵寂散人也是狠人,没有记载在书籍竹简上,反而是刻在自己的骨头上,怕是这过程撕心且裂肺,疼痛万针吧。
蔡家上下一时也是犯了难,蔡好马见势从牢笼里带着政晓来到了祠堂,让他把尸骸拼凑成原初模样。
“小子,描述一下当时尸骸是怎样摆放的!”
蔡好马持着剑指着政晓,毫不客气对着政晓就下命令口吻。
你家先人下葬还讲究姿势的摆放吗!?政晓非常鄙视蔡好马这么陈腐的思想,一脸没好气的说,“啊,就是像这样摆放的。”
“好,你要死,我就成全你,正好你伤我一臂这件事,就以死替罪!”
政晓又见蔡好马作势要杀自己,赶紧扬言道,“慢!慢!饿极了,想不出来,说不定饱腹一餐就想出来了。”
好,等你说出来,就是你的死期,蔡好马转身出了祠堂,老六紧跟着接手,“小友,一表人才啊,你的脾气,老夫欣慰的好。”
哪来的棒槌,政晓偷偷的观察着祠堂上下,没搭理着老六。
老六见政晓不言语,又打趣道,“我那侄子不成器,去找蔡家遗物,丢了不少人马,这不家规家法的,他也不好做...”
“我就说嘛,灵寂散人就是他先人!”
“我拼了老命给他寻到了尸骸,没有奖赏不说,还置我于死地。”
“原来是被蔡家的家法给吓大的啊。”
政晓的三言两语,一下就让老六将事委过给洞悉了七七八八,与其他老头对视一眼,也不戳穿,对着政晓继续试探着。
“小友,嘴下留德,先人岂是我等能谈论的?”。
小小的眼神里透露着不可置信,要不是我看到了蔡好马用尸骸磨刀霍霍向猪羊,我还真以为有这人有多大的孝心呢。
蔡好马都这样了,这帮老头也估计也是为老不尊,都是一个德性。
前面一套,背后一套!糟老头子,坏得很。
现在不管灵寂散人到底是不是他先人,既然有求于我,那我却之不恭,也好好的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老六,是吧?你家蔡好马可是对着尸骸那个了呢?”
“小友,此话怎讲?”
政晓一副你懂得的眼神看着老六,还用手比划比划了蔡好马对着尸骸磨刀的动作,还有似水柔情的抚着白骨,一脸的痴情...
这下,整个蔡家高层的人都迷惑了,这政晓是在跳大仙嘛?
蔡好马一走进来,脸色直接黑了,想杀政晓的心此时愈发明显,手里捏紧了提篮,“吃,如果吃完不见你说尸骸原先的模样,我让你痛不欲生,求死不得!”
“老六啊,你看你的侄子!”
“小友,莫管他,且继续说着先前的事。”
老六安抚了政晓,转头怒骂着蔡好马,眼神示意着他,一边走去。
气头上的蔡好马,压根儿没注意到老六示意的眼神,反而是他老父亲出面拉走了他。
老六像是照顾孙子一样,一边端碗夹菜的伺候着政晓,一边又渗了点高度酒在茶水里,政晓一喝眼神立马迷离了。
趁着政晓现快醉倒在地,老六赶紧诱导着政晓,道出了尸骸原先的摆放,嘭的一声,政晓倒地就睡。
几个老头围着尸骸,不断揣摩着功法的流转,一刻过后,愣是给他们发现了端倪,找到了正确的窍门。
“心游太虚,身化无形,息调神凝,气随心转,以意化气,周流六虚,观宇宙之浩瀚,察生命之微尘......”
灵寂散人若是还在世,肯定直呼:这也行?那我防了个寂寞啊?
蔡好马跟着父亲又迂回到了祠堂,看到醉倒在一旁的政晓,蔡好马心想,终于可以杀了这该死的政晓了。
准备一剑了结了政晓,老六又拦住了蔡好马,“不可!此子还有一用。”
“六叔,他必须死!”
“你莫要想走火入魔不成!”
这么一呵,蔡好马明悟了,他们还没有彻底吃下这修士法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