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琛刚到观云阁,就看到琥珀与鸳鸯二人焦急的在观云阁门口等候着。
还没等贾琛与二人打招呼,琥珀就将贾琛拉进了里屋,而鸳鸯则去拿药膏,刚走进里屋,琥珀上前就要解贾琛腰带,这急迫感让贾琛瞬间一惊。
“虽然这半个月与琥珀深入交流了许多回,但现在是白日,贾琛屁股上也有伤,不会现在就又要吧,按古代话怎么说来着,白日宣那什么吧?”
琥珀眼见解不开贾琛的腰带,往上看,却看到贾琛两手给死死抓着,面上一脸的震惊,琥珀顿时知道贾琛会错意了,脸色瞬间潮红,但还是小声开口道:
“二爷,您不要多想了,奴婢只是想要看看您屁股上的伤口。”
贾琛闻言,顿时感觉自己想多了,手渐渐松了下来,虽未言语,但脸上还是闪过一丝遗憾。
琥珀见状,脸色红润的小声开口道:
“二爷要是想要,待二爷伤口养好,奴婢在侍候您。”
闻言贾琛眼前顿时一亮,与琥珀滚床单已经半个多月,基本上是贾琛提的要求,琥珀都面色红润的配合他,这可满足贾琛这个现代老色批不少无礼要求,每天早早的从琥珀温柔似水的怀抱中起来去兵部点卯,不知道贾琛用了多大毅力才做到。
忽的屁股一凉,原来是琥珀已经将贾琛的亵裤给褪了下来,贾琛扭头一看,只见屁股上满似青紫的棍痕,但并未有出血现象,看来行刑的小太监没少手下留情,看陆丰的下场就知道了,不仅皮开肉绽,估计连筋骨也受到不少损伤,若是不好好恢复,搞不好还会留下后遗症。
“二爷!”
就在琥珀看着贾琛屁股上的伤痕心疼不已时,鸳鸯端着水盆和药膏走了进来。
鸳鸯看见贾琛趴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不由脸色一红,轻声说道:“二爷,我来帮您擦擦伤口吧,擦干净好敷一些消肿去淤的药膏。”
贾琛应了一声,便趴在榻上任由鸳鸯发挥,鸳鸯将水盆放在床边,然后将毛巾浸湿拧干,轻轻擦拭着贾琛屁股上的青淤红肿。
鸳鸯擦得很仔细,尤其是贾琛屁股上的淤青处,她更是小心翼翼地擦拭,生怕弄疼了贾琛。
擦完伤口后,鸳鸯便将水盆端了出去,琥珀将药膏涂抹在贾琛的伤口上,手掌温柔的揉动,慢慢将药力化开,使伤患处的地方更能充分吸收。
贾琛趴在床上,琥珀的温热的小手轻轻的揉动这伤患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悸动。
不多时,便已经全部将伤患处涂抹完药膏,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见状,琥珀便让鸳鸯侍候贾琛穿衣,自己则出门与贾琛安排午膳,鸳鸯低身一将贾琛的腰带系好,一边与贾琛整理着衣袍的褶皱。
少时,贾琛听到鸳鸯开口到:
“二爷,您是不喜欢鸳鸯侍候你?”
贾琛闻言扭过头来:
“何出此言?”
鸳鸯虽脸带羞意,但还是委屈道:
“琥珀姐姐都陪二爷半月有余了 入,但二爷却不看奴婢半眼,也不召奴婢侍寝,岂不是不喜欢奴婢?”
贾琛闻言一阵好笑,他上前将鸳鸯一把揽在怀里,上手摸了摸鸳鸯的秀发,心中却是正在思考,这让他怎么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