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计尧刚率领军队来到扬州城外十里左右,便接到斥候来报:
“启禀将军,有两万余士卒结阵立于在我军必经之路上,属下看他们打的旗号是乃是“昭武”二字。
“好,真的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面对我等五万大军,这贾琛竟然还敢带兵出城!”
冯计尧有些惊喜道,昭武营三万大军,倘若是都窝在扬州城里,哪怕是有那些商户作为内应,也很难将他们给干掉。
但贾琛这个楞头青,将昭武营带了出来,恰恰给了他们最好的机会。
只要将这两万昭武营击溃,将贾琛擒住,那事后黑的白的还不是他说了算,说不准,到时候太上皇他老人家还了不得会封赏一下他。
冯计尧之所以如此会如此猖狂,一方面是因为他所统御的江南大营的备倭军,乃是朝廷唯一大规模的驻军力量,实力不可小觑。
二是他的父亲,曾是太上皇在位时的得力干将,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他的父亲早已因为旧伤复发逝世,但太上皇曾经赏赐于他父亲的丹书铁卷还在他冯家祠堂给供奉着。
只要他不是犯了谋反、叛国等大罪,这丹书铁卷都可以救他一命。
再加上这些年来,他在江南之地收上来官员和盐商的孝敬,一多半都送到了太极宫,在太上皇那里过了明路,才敢如此猖狂。
而且他也知道前两个月,贾琛在神京城对于太上皇的旨意,拒不理睬的行径,所有,他在扬州将贾琛及昭武营教训一顿,相信太上皇也不会怪罪于他。
想到这里,他的心思更是活泛起来。
“传令下去,让莫统领准备战斗!本将军要看到他们的骑兵撕开昭武营的防线!”
“属下遵命!”
令兵连忙下去传令。
“将军,咱们不打招呼,直接攻击,若是上面怪罪下来怎么办?”
副将有些忧心忡忡道。
“怪罪,实话告诉你们,这昭武伯贾琛在扬州城抄了四大家族和八大盐商的家产,光现银就有三四千万两。”
“倘若咱们要是击溃他们,把这些钱抢到手,留下来个三五百万两,剩下的上交给太上皇,你说,朝廷还会不会怪罪我们?”
闻言冯计尧手下的将领均都是眼冒红光,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将钱全抢过来。
倘若是留个三五百万两,分下来每个人也得大十几万两,怎能不让人眼红。
“我等谨遵将军吩咐!”
看着面前同心一致的备倭军将领,冯计尧不得不感叹,果然,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哪怕是杀人放火,也都愿意去搏一搏!
远处的山坡上,贾琛望着数里外江南大营的备倭军,嘴里也忍不住的赞叹:
“这江南大营的士兵,可没想象中的那么弱呀!”
贾琛看着发现敌情的江南大营,连忙将车阵给摆了出来,虽有些慌乱,但是比起地方卫所军,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完全没有传闻中所说的不堪一击。
与此同时,贾琛便发现了在江南大营右翼,出现了蓄势待发的五千骑兵。
“传令炮兵千总,待江南大营的骑兵到达火炮的射程之内后,便立即开火!”
传令兵立刻下去传达贾琛的命令。
“就让你们试试我昭武营的新炮吧!”
贾琛看着准备冲锋的江南大营骑兵,嘴里发出了一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