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
叶绵绵被他吻得腿软站不住,傅晏寒直接捉住她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放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肌上。
掌心下火烧火燎地烫,有什么东西硬硬地硌着她的掌心。
叶绵绵的脸颊泛起一片潮红。
近乎窒息的一吻结束后,叶绵绵急促地呼吸着,她的舌尖麻了,嘴唇也麻了。
她缓了缓,说:“傅臻是除了我爸以外,对我最好的人。”
傅臻死后,她从红姨口中得知,他原本是不愿意娶妻的。
傅夫人跟他说了好几次,他宁愿死后入不了祖坟,也不愿意拖累女孩给他守寡。
后来,他撞见她被受害者家属索赔,想给她一个庇护所,才答应娶她。
“你们才认识几个小时?”傅晏寒幽幽冷笑,背靠着斑驳的墙,烦躁地点燃了一根烟。
叶绵绵擦了擦嘴角的湿意,看向不远处的小祠堂。
“情深可抵岁月长。”
她说的是傅臻对她的感情。
傅晏寒也不知道误会了什么,俊脸彻底冷了下来,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仿佛不认识她一般,那目光陌生得可怕,带着冰冷的刺。
叶绵绵的心都被他看得揪了起来。
半晌,他碾灭了烟,拂袖而去。
……
接下来几天,叶绵绵都没在傅家庄园见到傅晏寒,他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
叶绵绵的生活突然回到他们失控前,她还有点不习惯。
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周五这天,叶绵绵一整天都没课,她昨晚通宵画图,熬到早上才睡了片刻。
临近傅臻的忌日,她总是梦见他,似乎刚阖上眼皮,就被梦里的傅臻幽怨的模样惊醒。
她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好半天心跳才恢复如常。
睡意没了,她索性爬起来,换好衣服下楼。
邓芸华在客厅里插花,三月下旬,最早一批牡丹已经开花,送过来的品种都是极品。
然而牡丹虽国色天香,但花期太短,送过来的牡丹蛋子从花开到凋谢,也不过几天时间而已。
叶绵绵驻足观赏,蓦然想起她跟傅晏寒戛然而止的禁忌关系,她自嘲地笑了笑,竟比牡丹的花期还短。
邓芸华瞥了她一眼,“你今天没课?”
“嗯,导师去国外参加学术研讨,回国再补上。”叶绵绵说。
“那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买身衣服,周六妍妍祖母过寿,我带你去给他们认认脸。”邓芸华有意让叶绵绵多出去露露脸,把她当富太太培养。
叶绵绵不想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对邓芸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顺从。
刘叔开车送她们去国金中心,这是盛州顶奢商场之一,里面陈列的专柜全是国际上响当当的奢侈品牌。
经过一家专做珍珠的珠宝专柜,叶绵绵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苏妍坐在高脚凳上,胸前戴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珠光衬得她笑容愈发娇艳明媚。
而站在她身旁的竟是消失四天的傅晏寒,他垂着眸,伸手替她整了整戴歪的珍珠。
这一幕郎才女貌,唯美动人,却深深刺痛了叶绵绵的心。
原来他消失四天,是去哄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