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沈清再次想起前世被土匪掳走的经历。

寒风凛冽的天气里，土匪们带着战利品，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山寨。

沈清和村子里几个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子被关在一辆马车上，车厢的空间很小，她们小声抽泣着，气氛压抑，让人难以呼吸。

之后，她们被推搡进一间气味难闻的房间关押起来。里面还有十多个来自不同村子的女人，没人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啜泣着。

当天晚上，土匪们将她们一群人带到一处空间很大的房间里，看起来像是议事厅。

这里正在举行庆功宴，整个大厅里烟熏火燎，酒气沸腾。

坐在主位的土匪头子皮肤黝黑身高力壮，只见他端着酒杯朝席间一土匪喊道：“老五，此次行动你的功劳最大，身为大哥，得好好犒赏你。”他大手一挥，指着沈清一行人道：“这群婆娘，你先挑，挑完今晚就洞房。”

那个叫老五的土匪正在喝酒，闻听此言立即起身回答：“大哥，我不着急成亲。你们先挑吧。”

话还没说完，身边又有一土匪嚷嚷起来：“老五你小子眼光也太高了吧？这群妞儿不入眼，明儿个兄弟们再去抢他几十个，让你好好挑挑。”

“行行行，我选我选。”

顾伍站起身，像是有些喝醉了，摇摇晃晃地在一群女人面前转了又转，最后停在沈清旁边的女孩子面前。

他拽住面前啜泣的女孩，打了个酒嗝，正想说话，那女孩就蹲坐在地上低声哭泣不止。旁边围观的土匪们见此场景立刻哄堂大笑，顾伍怔了怔，随即看向沈清。

她的眼睛又亮又圆。被他看了个猝不及防。

面前的顾伍高大威猛，目测，足足有一米九。

他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左边脸上还有一道伤疤。眼窝很深，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侵略。

还没等沈清反应过来，便被顾伍揪着胳膊一把扛在肩上。

“就她了。”

土匪头子见他选的是沈清，立即大着嗓门喊道：“你小子，让你挑你还真敢挑，把你未来大嫂挑走了。”

他从主位站起身，笑得十分爽朗：“算了，你小子走运，大哥这次就让给你了。”

顾伍掂了掂肩上女子的分量，声音带着笑，有些含糊不清：“那小弟就先走一步，哥哥们继续喝。”

他往门外走去，沈清不敢乱动，只听一旁的男人们笑骂：“这孙子刚才还说不着急，现在跟火烧屁股似的急着回去上炕。”

他们粗俗的闹着继续喝酒，顾伍走得又快又稳，他扛着沈清在寨子里左拐右拐，走到一处偏僻的房子门口。

抬腿一踹，房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的陈设十分简单，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屋内干燥温暖，烛光冉冉。

他关上房门，把肩上的沈清放在窗边的桌子上。

两人面面相觑，顾伍身上的酒气很重，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旖旎。

片刻后，他抬手扯开沈清身上的大红嫁衣。

沈清立刻吓得大叫。

身上的嫁衣还是昨天晚上成亲时，没来得及换下的喜服。

她挣扎着用手推开顾伍，闭着眼睛一通乱喊，也分不清自己的巴掌打的是他的肩膀还是脸。

窗外立刻传来一阵压低的笑声。

顾伍伸手就把窗子推开了，他拿起撕扯破烂的嫁衣，朝外面扔了过去：“滚滚滚，别耽误小爷的好事儿。”

然后又顺手将窗子带上，右手一揽，就把沈清横抱在怀里，朝着更里面的内屋走去。

在她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低沉暧昧：“继续喊。”

“什么？”她有些不明所以。

于是顾伍在她腰上摸了一把。

沈清立刻大声喊叫着，伸手朝顾伍胸膛胡乱打去。

头顶的人闷笑一声。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她清楚的听到顾伍胸腔砰砰的心跳声。

来到床边，顾伍将她放在床上，扯了一张被子给她盖上。沈清立刻揪住被子往墙边靠，她警惕的看着顾伍，没再说话。

顾伍沉默了片刻，开始脱衣服。看得沈清紧张万分。

他给自己找了一张被子盖上，似乎打算睡觉。

忽然，他伸手拽了沈清的被子，沈清再次尖叫。

“没错，就这样。”顾伍笑着看着她，“别停。”

就算是再木讷，沈清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接受了好意，断断续续哭喊了半个时辰。

……

“可以了吧？”

嗓子都喊哑了。

顾伍弯着嘴角不说话。抬眼看向她。

“我没什么经验，你觉得够了吗？”他声音低沉，昏暗的光线里，竟然有些好听。

沈清脸色发红：“我也，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