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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得惊鸿 酒楼遇旧人

指尖传来温热时,陈化江的眼神才有焦点,抬眸即对上了陈禁江直勾勾的眼睛。

“长卿做噩梦了么?”陈禁江的声音有些哑,低沉又性感。

“嗯。”陈化江的声音也嘶哑得厉害,“哥哥,我们好暧昧。”

陈禁江亲吻陈化江手指的动作一顿,心下仔细想了想。

陈禁江近乎跪在床边,他弓着身,捧着陈化江的手就像捧着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他低头是弟弟的手,抬头便是弟弟我见犹怜,惹人怜爱的样子。

他们之间靠的很近,陈化江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烛火映出的他的身影。

“你的糖葫芦我买回来了。”陈禁江扯开话题,“你的手需要包扎。”

“哥哥...”陈化江的眼神迷离,在烛火下闪闪发亮,勾人心弦的很。

“以后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处理行吗?”陈禁江说话时热气打在微凉的指尖,“你受伤,我们都会担心。”

陈化江的睫毛轻颤,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转过头。

“长卿能同我说说梦了什么吗?”陈禁江的神情柔和,有些哄人的意味。

陈化江愣了一瞬,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日的阴山绵雨,那淤泥残荷。

他轻轻摇摇头。

“我们用晚膳可好?”

“好。”

陈化江从小便有个只有陈禁江知道的习惯。每次陈化江做噩梦时,心里都极为敏感。陈禁江要柔着声耐心的哄着,以免其沉浸在梦里的悲伤中。他记得八岁那年,自己因为白天练剑不如意,夜间再去时,刚好碰到六岁的陈化江被噩梦吓醒。

那时他刚准备回房休息,路过陈化江房门时,听到有细细的哭声传出。

这个点婢女们都已休息,他只好推门而入。

陈化江房间内的竹火已熄灭,风从窗外吹进,陈化江躲在床的角落处呜咽着。

陈禁江去关了窗,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他的动作轻柔:“长卿。”

陈化江听到他的声音,飞快的下床抱住比自己高两个头的陈禁江:“哥哥!”

陈禁江被震的往后退了两步,僵在原地。

这是幼弟有自主意识以来,头一次对他有好脸色,展现依赖。

那晚过后,陈禁江主动请求将陈化江的房间同自己的安排在一起。以便他好看守陈化江。

也不知从何时起,陈化江每每做噩梦后便喜欢将自己的房间闹得一团糟,然后理所当然,堂而皇之地跑到他的床上睡。

而每当这个时候,陈禁江便会在床边挑灯看书守他一夜。

陈化江两人到膳房时,众人已经开始吃了。

陈霞命人去添了两副碗筷。

“谢过母亲。”陈禁江朝陈大夫人道谢,却又不急着吃,而是拿起陈化江的碗筷,给他喂起饭菜来。

陈化江正愁着单手如何吃饭时,一只大手从他手中拿过筷子,夹了一点白软的米饭递到他嘴边。陈化江愣了一下,旋即张口吃下。

“长卿的手还没好么?”三夫人刘馨妍眉眼中尽是担心。

“是的。”陈化江乖乖应下,“不小心被划伤了,原先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

“可有上药?”陈岩也皱眉问。

“嗯!”陈化江回答,“陈禁江给我上过了。”

“可要细心些。”陈霞又重新夹菜吃起来,默许了两人的动作。

陈化江挑食,平时不爱吃的菜从来不吃。可现在便由不得他了。

陈禁江夹了块青椒,当着陈化江的面埋入了香软的米饭中,然后夹起来递到陈化江嘴边。

陈化江小心观察着陈禁江的脸色,直到看见他轻微的皱了眉头时,才张口吃下埋有“青椒暗器”的饭。

“你给我等着...”陈化江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控诉,并且伸手在陈禁江大腿上恶狠狠地掐了一把。

陈禁江面不改色,看着眼前这个委屈的红了眼的人,心情颇好的又喂了其他陈化江平时不爱吃的菜。

等到盛汤时,陈化江抓紧了陈禁江的衣角,颇有些警告意味。

陈禁江低眸去看他黑色的衣角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掌胡乱的抓着,柔软的布料衬的陈化江手白嫩,这样鲜明的场景,刺得陈禁江愣了一下。

夫人们早早吃完出了门,就连陈岩也出了膳房。

“陈府上下因为你坏了不少规矩。”陈禁江一勺一勺地将已吹凉的鱼汤递到陈化江唇边,看着他张口喝下,“吃饭时允许晚辈迟到,长辈用膳完了我们也没吃完。”

“此些时日是因为我受了伤,不然平时也是守规矩的!”陈化江不满的反驳道,张口愤愤地喝下浓香的鱼汤。

“是么?”陈禁江将以喝完的汤碗放回桌上,然后挑挑眉戏谑的看着陈化江为非作歹的手,“还不松开?”

“嘁。”陈化江不屑的松开手,拿起糖葫芦吃。

陈禁江由着他去,抬起碗快来吃东西。

不知陈禁江从哪弄来的糖葫芦,香脆可口,甜而不腻,酸度也刚好符合陈化江的胃口。主要是因为这个糖葫芦去过籽,他不用担心磕牙。

“陈禁江,”陈化江忽的开口,“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错误的吗?”

陈禁江动作没有停顿,却也回了问:“你指的是哪方面的?”

“有何区别?”

陈禁江夹了颗小青菜:“要看长卿想知道的是人性方面、道德方面,还是这个世间。”

“不管那些...”

陈禁江放下碗筷,直直的看着陈化江:“你。”

陈化江愣了一瞬,旋即有些跳脚:“程华叫你什么意思!就算我不听话你也不能说我是错的!”

“你也知道你不听话?”

“你...你...”陈化江气不过,甩甩袖子跑开了。陈禁江盯着离开的那抹白,眯了眯眼。

这段时间的陈禁江很忙。

此时春日已不在寒冷,只是有些微凉。夭采开始大片大片的盛开,陈府内种了许多,一些花瓣从陈化江院内的角落漂落到窗边。

陈禁江忙着手布置将军府的内饰与外饰,没闲心盯着陈化江。

反观程华江倒是闲的许多。每日看着陈禁江忙里忙外,偶尔兴致上来时作一两幅画,就等着陈禁江哪日忙完了将他打包带走。

天刚刚暗下来时,陈化江房内的火便被挑亮了。风没吹进来,陈化江却还是觉得冷,起身加了件外套,又回到案桌前。

“凉春...”陈化江喃喃道,“凉春..”案上的烛火映在他的眸中。他低着眉,看着书卷中凉春的诗句。未了,不由得又想起了四青的话:“若是此次任务完成,那便可以同你道歉之前的事,让你重回金榜第一。”

他想要的是那莫须有的金名吗?他想要的不是名誉,也不是荣华,他要的是总部对那早死的人一个道歉。纵使这件事情同任何人所说一般毫无实义。

可这要他怎样查?以往的任务最差也会有目标以及目的地。这里呢?属性不知,目标目地不知,主要人物事件也不知。不在里面消耗大量的时间以及人力、物力,是不可能查出个一二三来。

陈化江拢了拢身上的长裘,好看的眉头下意识皱起来。

他忽的回过神,不可思议自己下意识的动作。

看来是这几个礼拜被惯坏了,认为只要皱眉头便会有人来问自己然后解决问题。

陈化江思来想去,再无心思看书,只好站起身来到院中去。

不知此区域板块的主要人物和目地是谁是什么,也许错误的是人是地,也有可能是时间。这里这般大,人口这般多,怎么可能短时间内查的清楚?

又或许错误离陈化江十万八千里,也或许就在他身边。

陈化江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该如何下手。

但很快他又嘲讽起来,总部真是可笑的很,想直接杀了他,却又想要此区域板块能够被破解。于是打着惩罚的名号将他放逐到这里自生自灭。

算盘打的真的很响。

陈化江随手招来一个下人:“陈禁江呢?”

“回二公子,大公子在书房。”

陈化江挥了挥手,然后自己往书房走。

他的脚步过于轻缓,让人看不出他是去找茬的。

粉嫩的桃花铺在陈化江走的石砖上,长廊上明亮又温和的光映在廊旁下的水面上,鱼儿受惊躲到石阶下,鱼尾甩动引起波浪,浪碎了柔光,也浪散了飘在水面上的香桃轻花。

陈禁江的书房里灯火通明,寂静时分。陈化江透过门缝看见陈禁江正襟危坐的低眸看经书。

那满柜的竹书隐匿在昏暗中沦为他的背景,他坐在那儿,眉眼中是陈化江一眼便看得出的温柔。眉宇间的凌风暴雪在此刻似乎也被这暖人的烛火柔和。桌上的热茶升起缕缕白烟,火焰会随着他翻阅经书时摇曳。

陈禁江换了一件温白色的衣裳,显得他没有平日那般冷淡。

陈化江悄悄开门,又将门关紧实了,方才猫着腰从排排的书架绕到陈禁江身后。

“陈禁江!”陈化江忽的跳出来,还住端坐着的陈禁江劲瘦的窄腰。

陈禁江早有预料的扶了一下案桌,两人才没有,因为陈化江得撞动而翻滚在地。

案桌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晃动,烛火也跟着摇晃不已。

陈化江结结实实的撞在陈禁江的后背上,未了其站起身时还不忘狠狠的掐了一把陈禁江的腰。

陈禁江没忍住闷哼一声,又惹来陈化江变本加厉的欺负。

陈化江恶劣地笑着,又想伸手去捏陈禁江的脸。

“你别太过分了。”陈禁江一把抓住陈化江胡作非为的手,抿了抿唇看着陈化江。

“我怎么过分了?”陈化江直起身子来到陈禁江面前,玩着他桌上的竹书。

未了又去翻乱陈禁江刚才读的经书。

两人之间仅隔了一张案桌,陈禁江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在他跟前作妖。

陈化江一手撑着桌子,一只手伸去按按陈禁江精致的锁骨,语气轻挑:“陈禁江大晚上的穿这么少看书,指不定就是为了干什么呢!”

陈化江诋毁的话语,加上故意装作不屑,实则满脸羡慕的小气样让陈禁江难得沉默了一瞬,旋即低头看自己。

是很正常的衣服,只是他刚洗过澡,衣服也是随意一披,露出里面干净的里衣和锁骨。但以陈化江上往下看的视角,看见的大抵便不止是锁骨了。

陈禁江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看似无意地拢了拢外裳。

陈化江牙痒痒,手也痒痒:“心虚什么?”说着又不解气的乱揉,揉皱了陈禁江胸口的衣领。

颇有些...

陈禁江脑海里蹦出这个词时,下意识看了看陈化江的眼睛。

陈禁江又重新拢上衣服,低声说:“陈化江你最好出去。”

“你不是说带我出门玩么?”陈化江一听他的警告,直接绕到他身边双手环胸看着一脸轻淡的陈禁江,“这可是你回京之前同母亲的书信时说的!休想赖账!”

“你明日不上早朝?”陈禁江收拾了下桌面,以便陈化江趴在上面。

“早朝也不是每日都上。更何况我还是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半吊子。”陈化江不满,“我看你就是想要失信!”

“近日事务繁多,府中许多事需要父亲母亲做对接,圣上所赐的府邸置办按照你的喜好来,还需要些时日才彻底安排完全...”

“我不管嘛...我不管!反正明日我就是要出门。”陈化江索性在陈禁江身边耍起赖来,他打断陈禁江的话,蛮横地说,“不然你最近都别想好好休息。”

“行了行了...”陈禁江无奈道,“不知去何处,那明日跟你一起去京中转转可好?”

他的嘴角噙着淡笑,一年好笑的看着身边闹腾的人:“长卿不乖,这么大了还找哥哥撒娇。”

“我才没有!”陈化江梗着脖子道。

“嗯。”陈禁江眉眼含笑,不咸不淡的回答。

眼见着陈化江又神采奕奕起来,陈禁江也抿了口茶。

陈化江安静下来,温和的眸中闪亮亮的。

他起身朝旁边隐在昏暗中的书架走去随手拿了卷竹书。

“陈禁江。”陈化江又坐到他面前盯着他看,“你可知攻略是何意?”

陈禁江动作不停,甚至连头也没抬:“说吧,又想背着爹娘干什么?”

良久没有声音,陈禁江才放下书去看陈化江。

他叹了一口气,又重新问道:“长卿想做甚?”

“我就单纯问一下...”陈化江轻声说,“前些日有个人同我说要攻略你做我的嫂嫂...”

陈禁江不轻不重地放下经书打断了陈化江的话:“谁说的?”

陈化江缓缓摇头:“有些日子没见着了。”

“我亦不知是何意,但在此之前亦或是之后,我皆无娶妻之意。”

“倘若圣上赐婚呢?”陈化江立刻反驳,“你敢抗旨吗?”

“陈化江。”陈禁江的脸色阴沉起来,有警告的意味,“你为何如此担心此问题,还说出像攻略这般奇怪的话语来。”

陈化江抿唇低眉,许久才出声:“我才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人!”

陈禁江还想再说什么,陈化江便起身离开。

“目无尊长!”陈禁江对着陈化江的背影说,却也没想到那人走的更加快了。

关上书房的门,陈禁江自己消了气,又接着读起书来。

陈化江沉寂的走在长廊中,月色映得她的影子细长,形如鬼魅。

他心里盘算着,记得梦枝曾说过攻略对象是陈禁江,那此后的攻略者便亦是要靠近陈禁江。然而陈禁江不知攻略之事,那他心里便可以排除一个难度最大,最是危险的人物。

既然陈禁江非他的目标人物,那他以后也不会再同他说这些。毕竟知晓这些太多,也绝非好事。

陈化江折了枝桃花拿在手中,悠哉的向自己房中走去。

陈禁江心思缜密的很,他要是再试探,那么就该被怀疑了。

以往被排斥出区域板块的人都遭受到十分严重的伤,那样形式的伤是不可能有普通人造出。手法凶残至极,手段也颇多。

在这个权贵时代,能用这些酷刑的,无非就是衙门政府或皇家。

陈化江低眸去看脚下的影子,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了解政府或是官家权贵是否与其有关。

政府的行动往往在百姓的眼中,所以要是其为之,让人上街打听打听便知道了。至于大官家,那边更好排除。如是做了什么丑事,定会叫其他人的风言风语,也会一定程度上影响自己的官途。

当今圣上十分注重当朝官员的德行品质,如是让圣上知道此等虐杀,小则降职罚金,大则诛杀抄斩。

陈化江在黑暗中摸索着枕下的匕首,心里说不上来的烦闷。

那能做到如此胆大妄为的只有皇家的人了。

陈化江扯过被子,淡淡的馨香窜入鼻内,他修长的手指微微抚上他特意换的厚重的帷帐,细细的描摹着上面的纹路。

被子里暖和,陈化江闭闭眼,想要强迫自己睡下。

皇家人可不好对付。

陈化江在心中记下此笔,如果有机会出去,定会让那群人有好果子吃。

翌日一早,两人早早的上了马车,却在半路时被宫中人截住。

陈化江看了一眼微微掀起窗帘询问的陈化江,心里估摸着出门玩的计划要泡汤。

果不其然,下一刻陈禁江不容拒绝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六皇子外出游玩时遇到一个异国他山的奇人,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想着你会喜欢,特意派人来请我们过去。”

他们都知道这虽说是请,可皇子特意让人来传唤,不去岂不是摆架子,到时落下把柄叫人乱说了去,麻烦可就大了。

于是陈化江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得不去。

那辆平稳的马车硬生生掉了个头,向皇宫驶去。

可真正到了时,陈化江才得知这个“特意”有多么的随意。

偌大的院内多多少少容下了十几人,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时不时有些人来跟两兄弟寒暄。

“长卿!”博丘远远地打了招呼便急急向他们走来。等到了陈化江跟前时才发现陈禁江也在。

博丘这才有拱手作揖起来。

“六皇子这是寻得了什么奇人?”陈化江有点烦,他从小便被捧在手心中长大,什么奇人奇事未曾见过?如今皇子一道口谕来传唤他们入宫,真是打扰自己原来和陈禁江相处的时间。

话说着,陈化江又随意扫了两眼,一眼便发现了躲在帘后那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带着压抑的窥探和浑然天成的优越感。

陈化江怔愣一瞬,旋即便听到博丘说:“听闻六皇子上次外出游玩时偶然间在一处农庄见到一个穿着奇异,说话也满口神叨的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带了回来。今日一早便把大家都叫来观赏那人的才艺。”

陈化江皱皱眉,这是捅了穿越窝吗?外面的人怎么搞的,派人来烦他就算了,把普通人都搞进来了。

他回想起那人眼中的势在必得,暗自摇摇头。

自以为来自未来有着这个时代所不知的认识见闻及想法,想要在这个时代占得一席之位,如果苟活还好说,他们贪得这里带给他们的财富名誉,却又不曾知道这个时代也未必好生存。

果然,那人不过就是略施小计利用视野盲区来表演了一个现代再简单不过的魔术。

陈化江几乎是臭着脸出了院子。

虽说这宫中是禁止闲走的,但现在那些人都在那院中看无聊的表演,自然可活动的范围就大了。

算了,既然他喜欢的话,就不管他了,任由他去吧。

陈化江自顾自的想着,在附近随意转了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悠悠的往回走。

刚进院内陈化江便察觉到不对。

细细打听了才知道,六皇子不知怎么突然离场,将那奇人带了下去。

“怎会如此?”陈化江挑挑眉,问博丘。

“据前排的左丞相所说,那人说了些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什么‘不跪不拜人人平等自由’等大不逆的话,还说我们这些落后的封建人最后都会被淘汰...”博丘唏嘘起来,“我看那人到底是疯了,说着什么21世纪什么的...”

博丘低低笑起来,显然是不相信。

陈化江倒是挺讶异,没想到这么快就沉不住气,自爆身份了?

“唉,我还听说啊,六皇子像是每隔段时间就会遇到这种人,然后又在一段时间内亲近他们,最后好似玩腻般扔入地牢了...”

“此话当真?”陈化江话也没听完,蓦的抓住博丘的肩,焦急的神情跃然于面上。

博丘被吓了一跳,连忙安抚他:“长卿不必担心,六皇子乃当今最受宠的,圣上不会将其怎样的。”

“圣上知道那怪人的下场?”

“自然是不知。”博丘奇怪的看了一眼陈化江,“知道了还了得?虽说六皇子受宠,但圣上主倡的可是仁爱众生,怎会允许如此恶劣的事发生...”

后面的话陈化江没听进去,自己竟然歪打正着的找到了凶手...

他太震惊了,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欣喜若狂?还是幸灾乐祸的等着双系的人来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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