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在一旁那眼睛是越听越亮,虽然他自己没做过生意,可是查账、管人什么的他还是懂的,这些东西当初老荣国夫人没少教给他。
看着被问得哑口无言的贾琏,贾赦心说:“这小子还是欠练啊,看他平日里在家里混的风声水起,好像没什么事搞不定,其实都是靠下面的管事撑着,等到让他自己来,直接傻了。”
当然了,贾赦想的片面了,贾琏那里看分什么事,要是办酒、办丧、给人搬个家之类的那自然是不在话下。
贾赦开口道:“行了,琮儿,别再问了,问了他也说不清楚。你回去后一项一项列出来,让他回头照着比量就是了,有不明白的再去问你。”
得,这一句话贾琏直接从哥哥变成了徒弟,让贾琏尴尬的只拿脚指头抠地,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赦根本不理会贾琏的心情,打发他去告诉酒坊还按照以前的方式酿酒,什时候贾琏学会了方子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开始酿新的。
原酒坊除了老板,大师傅、学徒都还没走,心里忐忑的很,换了主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没准今儿个就失业了。
贾琏出来宣布决定,底下的人这心都暂时落了听,对贾琏便多了几分好感。
等贾琏暂时安排好了,父子三人又一路回了荣国府,回去的路上贾琮倒是没再像来时那么肆意放纵。
而是在脑海里构思企业管理那一套东西,也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好不好用,虽然管理软件公司跟其他不一样,可架不住见的多啊,帮那么多公司做咨询服务,总有切合的吧。
他这一想多了不要紧,贾琏后面很长的日子就遭了罪了。
贾赦一讲话,你不是不爱读书么,那经济仕途的东西你总有兴趣吧,既然有兴趣那这一册东西在我这里背会了,再写个读后感,最后再来个实践报告。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贾琏还不知道自己将遭遇什么非人的折磨。
爷三回了东跨院,贾赦让下面摆了饭,吃好之后,就开始个忙个的。
贾琏开始背贾琮写的酿酒方子,贾琮开始写酿酒作坊的管理手册,贾赦则是端着一杯茶悠哉悠哉的监督这哥俩。
如果旁的人见到定会以为见了鬼,这爷三都犯了癔症了。
到了晚饭时间贾琏堪堪背了一千字左右,贾赦仍旧没放过他,吃了晚饭,又让贾琏把背下来的默写了一遍才放了他离开。
“孽障,明日继续来背,什么时候全背下来什么时候就不用来了。”
“是,父亲。”贾琏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让贾赦直接给了他一脚。
“孽障,你这样子是给谁看呢。”
“父亲早点休息,儿子告退。”吓得贾琏赶紧跑路。
贾琮到这会了还在奋笔疾书,他想的是现在脑子里有,搞不好过几年再忘了呢,趁现在都写下来比较好。
贾赦在看过几页后,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这儿子妖孽了,这玩意要是传出去,直接就把荣国府架在火上烤了,搞不好就是家破人亡,毕竟里面有些东西是违背了封建主义原有的制度的。
先进了几百年的东西,怎能不让贾赦震惊,普通人可能体会不到,如果这东西让国家机器去运行,那还得了。
自己这儿子才七岁,七岁啊,哪怕他十七岁,自己也要想办法给他弄个官。
想到这,贾赦就悄悄的问贾琮这些有没有跟别人提起过,得到贾琮从来没有的答复后才松了口气。